姜清菀点点头:“嗯,她是夫君的表妹,没见过就算了,我就不问了……”
姜清菀说完又小声嘀咕了两句:“免得到?时候又说我拈酸吃醋……”
她不自觉的流露出女儿家的小态,娇嗔道。
宁琦“噗嗤——”笑了:“哈哈哈,拈酸吃醋,不会?是二弟说的吧!弟妹若是不愿意问他?,直接问你?大?哥就是。子嘉可看?重他?弟弟了,只要和二弟有关,他?都知道。”
“不用了……”
“用的,用的。”宁琦道:“等一会?儿到?了驿站,我帮你?喊住他?!”
盛情难却,姜清菀只能答应,她现在还不知道,真相竟然?会?令她这?么?心?疼。
“甄玉容?哈,弟妹,你?回来这?么?久,没有和景景一起睡吗?”玉成蔺问的话有些过界,但是看?着玉成蔺神色有些不对,所?以也不好计较。
姜清菀道:“有……”
就只有那天晚上。
玉成蔺道:“那你?没有看?到?他?手臂上的那道伤吗?”
那道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一直萦绕在他?噩梦中的伤疤。
玉成蔺多怕那次玉成景没有挺过来。那将会?是一场终年不复醒的噩梦。
一向白玉无瑕的弟弟,手臂上添了一道一直未曾消去的伤疤
姜清菀道:“伤疤?怎么?会?有伤疤?”
玉成景整个人极致完美,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精致,不完美。
身上没有一处伤,姜清菀很确定!可是……玉成蔺为什么?这?么?说?
“姜清菀,你?问谁?问我吗?”玉成蔺气笑了:“如果?那天你?没走,如果?那天你?在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甄玉容给景景下了催情药,他?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直接拿碎瓷片划破了自己的手臂……”玉成蔺说着,定定的
看?着姜清菀,又慢慢悠悠的加了一句:“也划花了甄玉容的脸。”
“什么??!”姜清菀后退了一步,几?乎有些站不稳。
“怎么??是心?疼景景,还是怕他??毕竟……”
“甄玉容咎由自取,和玉成景有什么?关系?他?只是自保!他?……他?怎么?这?么?傻……”
“也是他?时运不济,一心?盼着自己的妻子回来解了药,可是,人却直接消失不见了……”玉成蔺笑了,眼中的泪都要笑出来了:“你?说,景景该不该恼你?!啊!你?可知他?被那药折磨的有多痛苦?你?可知他?在冷水里直接泡了一天?你?可知道后面整整病了半个月?那个时候你?在哪?啊?你?在哪?”
“他?等了那么?久,就等了妹妹一句——对不起,我又把嫂嫂弄丢了——弟妹,你?可真狠!”
玉成蔺一想到?当时的情形,就恨不能杀了甄玉容!玉成景划花了她一张脸,也算她罪有应得。
姜清菀听了,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喃喃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若是当初她没有离开,玉成景也不用多受那么?多罪,划在手臂上的伤口疼吗?应该是疼的,可是不及他?心?中半分疼痛!
“你?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玉成蔺轻轻的道。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可爱的营养液:被狗熊擦过屁屁的小白3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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