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互相为对方算计好了周遭,全知全能被他们用出花来,我预判了你的预判,我预判了你的预判了我的预判就这样‘交火’了足足有好几年。
直到在不久前
,杳马第一次以正式的身份送来了请柬,邀请祂看一场别开生面的戏剧。
“听说过‘圣战’吗?”杳马压了压自己的礼帽,高深莫测的表情没有吸引祂的注意:“每隔两百年左右,两个神明之间就会相互战斗。一个为了和平,一个为了侵略。”
祂露出了可爱的假笑:“那个孤儿院也是你安排的戏剧之一。”
“你可真是真是”神祇想了一下形容词:“自由自在。”
“别这样冷淡嘛,玛斯特。”杳马听出对方在骂他,却不以为意:“你看,那场戏剧中就连我都亲自参与了。”
“你是想让我也参与进去?”祂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当然,这是虚假的表情,双方心知肚明。
祂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你这里有问题?”
杳马一噎,有些泄气的靠着身后的天马:“别这么小气嘛,我们都是朋友了。”
祂的表情有些奇怪:“朋友?”
就是在死亡之前拉对方替自己死的存在,又或者在自己生活不好时去打劫的存在?
那对方定义的没有错。
“我感觉你对于朋友的定义太过嗯”杳马看着少年比划了一下:“你遇见的人类都是些什么存在啊,可怕。”
“我说是正常的人类和人类之间的朋友啦!”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就像我和你。”
祂理解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但是——
“诶”
神祇轻叹了一口气,依旧带着些虚假的无奈笑容说道:“好啊,你说服我了,朋友。”
——他们谁都没有把这话当真。
【这话听听就好了,就是对方为了让自己亲身上演的客套,谁信谁智障。】
就算是智商信了,他们的全知全能也会把正确答案摆在眼前。
这本就是虚假的交情,又怎么能处出来真正的友情呢。
他们相互笑了下,不约而同的转移了话题。
“所以主演在对面的阵营里。”
“没错,名为‘正义’。”
“你那边呢。”
“另一边名为‘挣扎’。”
“人类才做选择。”少年的表情不变,从他的影子中钻出了另一个‘少年’。
另一个少年有着白金色的发丝,赤红色的眼眸中沉沦着最为纯粹的恶:“我们全都要。”
看着除去发色眸色以外一模一样的两个少年,杳马在最初的惊诧过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玛斯特,我觉得——我们可以有一个新的剧本可以上演了。”
杳马轻声道:“名为‘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