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过,继续朝着蒋家走。
蒋绥惟追上去:“你说啊,怎么帮我?”
怎么帮?和你在一起。
可话在嘴边又说不出来。
周己清躲着蒋绥惟的视线,指了指堆在墙边的柴火:“我帮你把腿再打折,这样你瘸了就又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不用去相亲了。”
蒋绥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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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胡同里的人都看见有个小伙子一直在胡同口溜达,还去蒋家吃过几次饭。
有个阿婆问蒋家新娘子:“啊是小闺女也好事将近了?”
胡同里的人都知道蒋家为人,没有难听的流言。
这件事,不好说。
那头两个人的进展周己清自己都搞不懂,他能轻轻松松跑个十公里,但摸不透个姑娘家的心思。
他邀请蒋绥惟去看电影,蒋绥惟去了。
有时候她还叫自己去她家吃饭,还是为了救她这件事。
可他已经吃了好几顿了。
今天看完电影,蒋绥惟依旧是那些话:“周己清,我爸妈邀请你后天去我家吃饭,说要好好谢谢你。”
救命的恩情,的确不是几顿饭就能表达完的。但他总觉得不至于隔三差五就请他吃一顿,但蒋绥惟的状态就很像是单纯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唐巡第二天打电话给他,聊案子的事情,听说了蒋绥惟的事情,笑话周己清:“我茫茫人海追给素未谋面的人贩子都追到了,你追个自己救下来的姑娘还没成功呢?”
警校只教会他怎么抓犯人,没教他怎么追姑娘,他总不能拿着把□□,跟她说武器放地上踢过来,双手抱头不许动。
蒋父不喝酒,但今天特意买了点下酒菜,还特意给周己清开了瓶酒。
他有点喝多了,当晚没走。一身酒气,他还知道不能睡床,最后打了个地铺睡在蒋绥惟房间,蒋绥惟去了蒋云锦空出来的房间。
蒋绥惟洗完澡被她老妈要求给周己清端了杯茶上楼,喝酒的人晚上容易口渴。
她把茶杯放在床头柜上,蹲在地铺旁边,叫醒他:“周己清,我把茶放在柜子上了,你半夜口渴记得喝。”
周己清睁眼,眼睛和脸都有点红:“你不叫我周警官了?”
蒋绥惟看他醉态,这副脑子糊涂的样子很少见:“我早就没这么喊了。”
周己清:“好像是。”
蒋绥惟蹲累了,坐到地铺边上:“周己清你喝醉了吗?”
周己清:“有点。”
蒋绥惟若有所思:“那我讲的话你听得清楚吗?”
周己清:“是有点醉了,不是聋了。”
“哦。”蒋绥惟下巴搁在膝盖上:“周己清那你喝断片了吗?”
“不知道,可能吧。”周己清身上的酒味有点重,被子上压着他的外套:“怎么了?”
蒋绥惟扣着手指,“没什么,想问问你锅还要不要我赔了。”
“就这个?”他语气不像审犯人,但一点点套话的样子倒是像。
可他真的有点喝多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蒋绥惟嘴里套出自己想听的话,她说完‘喜欢你的呀’这五个字之后,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