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不吱声,红唇微微扬起。
舒予白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腰:“有没有?”
南雪往后退了一步,轻轻笑了:“有的。”
舒予白不动了,捏着她的手微微有些细汗:“是谁?”
“你。”
她说。
“自作多情”这个词见了很多次,第一次理解它的含义,却是南雪教的。
只是她当初冲昏了头脑,不明白——
南雪的“喜欢”,说的分明一直都是友情。
舒予白轻叹,把浴巾裹上,在一片水雾里离开浴室。
这里空间小,两人共用一个衣柜。
她的睡衣在南雪房间。
夜色很浓,关了灯,窗户外头盈着月光,微弱,把房间里的轮廓勾勒的影影绰绰。
舒予白轻轻地推开南雪房间的门。
她裹着浴巾,被风一吹,微微战栗。这里虽有供暖,空气里却仍有些寒意。
侧眸看一眼。
南雪睡熟了,呼吸平稳。
浴巾轻轻松开,摘下。
水珠并未擦干,月光下,在皮肤上划开水痕,顺着脊背,腰,腹,往下滑。
南雪睫毛颤了颤,睁开眼。
悄悄看去。
衣柜门挡着的地方,站着舒予白。
浑身光裸的。
她一手拎着睡衣,耐心地翻开领子,柜门掩着,只瞧见侧面的曲线。
月光把她的侧影模模糊糊地镀上光晕,很柔和,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淌,丰乳,细腰,凹凸有致的身材成熟又傲人。
脊背光洁,浑圆的臀。
水珠被月光照的晶莹剔透,一路划过,从脖颈,淌在腰窝。
南雪只瞧见一个侧影,短暂的一瞥,眼睛瞬间移开。
小时候,她们一起洗过澡,不过那时都是小孩,还没发育,跟男孩似的。
后来就不一样了。
南雪脸颊发热,眼睛却看着窗外的月亮——没什么好看。
她又转过眼,看舒予白。
舒予白却早已穿好衣服了。
只有细白的脚踝,还淌着未干的水痕。
倏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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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分开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