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唇,吻起来不知是什么感觉。
舒予白心跳稍快了些。
“早餐他们送来了。”舒予白瞧着她,轻声道:“起来,过会儿咱们得回家了。”
南雪嗯了一声,坐在那儿,低头匆匆进食。
一个包子,留下小小的牙印。
她让南雪坐在那儿吃早餐,自己则在她身后,捏一把木梳,轻轻替她梳理头发。她的发丝触感冰凉,乌黑,像小女孩儿的那般柔滑,光泽。
路边,腊梅花儿静静绽放在枝头,枝干上一层积雪,香气沁人心脾。
舒予白稍微放松,虽然南雪她不知该怎么办。
可画展却已经有了主意。
·
厅内长桌子上,铺着一张画。
那是张宣纸,6765,画面上是一个仕女,色泽典雅,不同于任何仕女画和西方式的作品。
用线含蓄,是西式的色块堆叠,忧郁的仕女,江南的绿柳,茂密的树林,有种独特的阴柔美。
统一的大色调里又含丰富的小色调,色调层次丰富,深红,紫,朱红,群青,用色吸取了宋瓷的透明性,有种独特的纯洁感。
“落花无言,人淡如菊。”
应冉站在桌边,仔仔细细地看那张画,点评,接着问南雪:“你朋友,她导师是谁?她是学西画为主的吧。”
南雪偏头想了想,道:“导师在杭州,学国画多。”
应冉奇道:“这线条有些弱,不像学过国画的。”
线条有些抖,好在这张画构图色彩都很不错,能遮盖这点瑕疵,否则,是绝不可能达到画展标准的。乍一看,像个学西画的画家对国画改造的一种尝试,而不是科班出生学国画的。
南雪轻叹:“她的手出问题了。”
应冉微微皱眉,说:“哦?那是怎么弄的?”
“很复杂,医生说是搬家后住处湿寒气重造成的,还有许多心理因素。”
可具体怎么弄的。
恐怕只有舒予白自己清楚。
另一边。
南雪说帮她把画拿去让舅舅帮忙看看,舒予白则在那儿等她消息。
手机叮了一声。
萧衣:我开始定机票了,要一起买么?
萧衣:227号,晚6:00,飞萧山国际机场。
要定机票了。
南雪怎么办呢?
舒予白指尖泛白,她闭了闭眼睛,好一会儿,睁开,心想,再试最后一次好了,假如成功,她再把机票取消。
舒予白看着那句话,停顿片刻,回她:“好,谢谢了。”
227号,居然那么快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