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放过一个整合运动经过这片路口,何谈任务失败!”军警队长驳斥道。
“我说的不是你们的这个战术任务,而是你们整体的战略任务。”
青云道:“现在切尔诺伯格的几乎整个城市已经落入了整合运动的手中,尽管市中心以及四处的广播中依旧在宣传说局势已经被控制,但是不觉得那份宣传有些机械化了么,就像是事先有人准备好了一份录音放置在宣发站一样。因此我可以说,切尔诺伯格的军警部队,已经在和整合运动的对抗中失去了他们的胜利目标,那就是守住切尔诺伯格。大的战略任务已经失败,你在这其中的战术胜利也与局势无关紧要了,再继续在这里做无谓的抵抗,那就是对你以及你们小队的不负责任。”
军警小队的各个军警们面面相觑,队长也有些动摇了,本来在秉持着他们一直坚守下去或许能够迎来转机的信念,如今在青云把这些都讲出来之后,这支乌萨斯的军警小队也打起了退堂鼓。
“乌萨斯帝国是当今世界上实力最为强悍的帝国,我是不相信仅仅凭借一个非正式化的暴力组织,就能够这么顺利的夺取整个切尔诺伯格城市。”青云继续说:“所以为了你们的未来考虑,你们不妨立刻突围,往乌萨斯帝国的深处撤退,我认为,或许周边的乌萨斯驻军,会很需要你们这一支从切尔诺伯格突围出去的熟知城市情况的武装生还者。”
说完,青云作势欲走:“话已至此,我该说的就说到这里了,你们自己做决定。目前整合运动正在城中到处破坏,还有一些去做其他事情了,如果你们反应足够迅速的话,逃出这座已经被放弃的城市,绰绰有余。哦对了,三个小时之后,天灾或许就会降临了。”他指了指越发阴沉的天空。
队长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哎!你到底是什么人?”
待他们反应过来后,看见青云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背后,往刚刚罗德岛离开的方向而去,军警队长这才想起来忘记询问这个家伙的真正名字了。
“代号,青云,炎国刑司二处编外公务人员。”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手下的军警们好奇的问道:“炎国难道对感染者有什么特殊措施吗,一个国家机关竟然能够收容感染者做工作人员。”
“不,他是编外公务人员,相当于是雇佣兵。”队长沉声道:“每个国家都会有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不放在台上说明,就算是咱们乌萨斯,号称对待感染者最为严格,你能够拍着胸脯说皇帝陛下他们没有一支忠诚于他们的精锐感染者部队么?这些上不得台面,大家自己心里明白就行,至于他为什么敢大大咧咧的把自己身份说出来,或许因为他认定我们会继续守在这里,直至全部倒下吧!毕竟死人是最不会泄露秘密的。告诉大伙,我们准备撤离了!他笃定我们不会活着离开切尔诺伯格,因为我们的表现,但是现在我们偏要反其道而行之,离开这里,把这里的事情以及炎国人出现在切尔诺伯格的事情上报!这事关帝国未来!”
青云自然不知道军警队长是怎么想的,就算队长会带领这支军警队伍逃出去他也不担心,他早已将自己和军警队长的对话的部分内容录制了下来,他是来切尔诺伯格搜寻龙门人员并安排撤离的,眼下乌萨斯帝国的重心还在卡西米尔地区方向,十次乌卡战争与四皇会战的阴影还未完全散去,如果乌萨斯帝国敢于在面对卡西米尔方向的压力同时还敢公开对龙门以及炎国进行战争威胁,那么炎国方面自己就必须上书检狱台,派人出使其他国家或者城邦,对乌萨斯形成四面包围之势,炎国内部不乏以冠军侯为目标之悍勇之师,当然,这一切建立在乌萨斯敢于冒着莫大的风险,公开引爆自己以主动入侵之势提升世界紧张度的基础上。
看似封闭保守的炎国,却不乏善战之兵,这也是检狱台与刑司二处敢于招募感染者成为编外公务人员的原因之一。
青云真正担心的是炎国内部的大复仇主义学派会因为感染者和普通人的日益增长的矛盾势头强劲,不过眼下这些也不是要紧之事,这里暂且按下不提,等之后我们在加以细说。
离开了军警部队的防区后,青云沿着切尔诺伯格的道路往下走,在经过的路上遇见了不少刚刚发生过战斗的痕迹,同时也遇到了不少的整合运动,青云懒得和这些人纠缠,能够避开的悉数避开,不能够避开的,就一路打过去,用他自己的话来说:
“潜入?我把人杀光了不就没人知道我潜入了么。”
嗯,颇有特色的潜入。
……
“就是这个人!”
走了没一会就又碰上了一堆人,似乎刚刚他清理掉的一波巡逻队出现了漏网之鱼,而现在这个漏网之鱼带来了更多的整合运动来追捕他。
“我说,让开!”青云脸色冷厉,右手扶在腰间的三灾刀柄上。
“身为感染者,却还肆意的屠杀自己的同胞,不可饶恕!”对面的整合运动聒噪起来。
“谁和你是同胞?”青云瞪了一眼领头的整合运动士兵:“拦我去路者,死!”
“好嚣张!同胞们上啊!”
眼见这群整合运动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就向青云扑了过来,青云也不和他们废话,刚刚他遇到一队整合运动尽管他再三强调自己并无恶意,只想离开这里,无奈那队整合运动并不相信,甚至还准备上来对他动手动脚,青云一见,索性先礼后兵,挥刀切了那队整合运动。结合之前遇到了布尔津,青云判断并不是所有的整合运动都愿意放他离开,既然如此,本就对感染者这个身份没多少归属感的青云一听整合运动拿感染者同胞归属说事,立刻就不耐烦了,抽出腰间的业火三灾横刀就与他们打了起来。
“那里发生了什么?”
正在青云与这队整合运动缠斗的同时,又有一队整合运动在一个披着兜帽带着口罩,手持匕首的人的带领下经过这里。
“好像是一队咱们的人和一个沃尔珀打起来了。”
“一队人和一个沃尔珀打?”兜帽鲁珀人来了兴致:“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