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每浅感觉自己手上的丝线渐渐收紧。
“夜骸。”
旁边就是出口了,她今天就算是爬也得爬进去!
“嘶……那啥,能松一点吗?”
夜骸的眼睛此时已是血红,正盯着吴每浅。
吴每浅一点点的往门那边移,夜骸过来,将她直接拉向自己。
摩天轮还在慢慢的转动,然而外面一片漆黑,吴每浅此时不知道这摩天轮转到哪了。
“你要是跑了,我不介意更紧一点。”
……
吴每浅开始了自己的假鸡汤:“夜骸,你打算帮我绑着?你能绑一辈子?”(轻蔑一笑)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留住人的方式,你这一种是最极端的。”
吴每浅说着,仍旧不死心的往门边移动,然而夜骸却抱的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放手。”
夜骸没有行动,手指在窗玻璃上轻轻敲了敲,窗外漆黑的世界恢复了光明。
“我们走吧。”
无论吴每浅废了多少口水话,夜骸还是不打算放开她。
夜骸带她走到一个剧院,把她扶到座位上,接着拿出一副眼镜。
“戴着。”
吴每浅寻思着你要爷怎么戴,用嘴吗??
他替她戴上,冰凉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肌肤。
给爷冷坏了。
还有看话剧你戴眼镜干啥子?
吴每浅看向舞台,眼球崩-裂。
刚刚来的时候,台上是一群人偶在表演,没有看到别的。
而此时,她戴上这幅眼镜后,视线被无数根红线银线遮挡住。
密密麻麻的,看着很是渗人。
夜骸的手指活动了,那些突然停止当然人偶也活动了。
此时整个剧院里,只有二人。
吴每浅看着夜骸手里的丝线,再看着台上不停地活动的人偶,心里那叫一个激动。
看着好好玩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