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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迷>[家教]彭格列十代目夫人今天也在混吃等死 > 倒数第四天上(第1页)

倒数第四天上(第1页)

“狱寺先生!你就不能走两步把碗拿过来吗!?”

“吵死了啊蠢女人!我正忙着跟十——椎名谈‘廷达罗斯之猎犬(houndftdalos)’哪,反正你也要洗碗,自己过来拿一下不行吗!”

“什么佛(futsu)?”

“是猎犬(hounds)!”

“你干嘛那么凶啊!人家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不知道就别多嘴,叽叽喳喳的烦死了,笨女人!”

“小春哪里笨了!?哪里啊!!??”

虽然狱寺千钧一发地避开了“十代目夫人”这个称呼、让阿纲多少是松了口气,但近几天自家岚守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少去了几分这个事实倒是令人有点不习惯……当然根本不到愤懑的程度,但确实觉得哪里怪怪的——

最近,狱寺同学除了一意孤行地自我修炼(这几天里他还是没跟碧洋琪说话——被她用“养宠物”之类的话嘲讽了有关那只小猫的事后更是如此)、跟瓜(耳中燃着岚之火焰的小猫)打架(但是被瓜完克)、惯常地对他迎来送去之外,似乎一直都在为跟葵的聊天做着编写教科书级别的准备(始于之前她为雨之海魔取的名字——读作“拉莱耶”)。那天她那个名字一脱口,狱寺霎时就闪起了类似于对ua专供的星星眼、立刻开始询问为什么会取这一个而不是“克苏鲁”。阿纲不是很懂他们在聊什么——说实话他听了也没懂乐趣在哪儿,这点还让他闷闷不乐了一阵子。不过具体是为什么闷闷不乐,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闻言的葵赶忙伸手把坐在自己对面的狱寺的碗碟收拾起来:“不好意思啊,小春小姐——是我很想听,所以……”

听到“很想听”那三个字的狱寺脸兴奋地一红、马上开始摆手:“啊!您不用帮忙做这种事的——”

“欸!?这个那个——小春不是怪小葵小姐的意思!!”小春也开始摆手,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们俩虽然平常不对盘,有些时候的反应却很神似——

顺带着把单手喝着蔬菜粥的莱姆的餐具一并收走后,葵很快就把碗碟沉进了水槽,洗完手后又帮那孩子准备好了纸巾。

莱姆谢过后用伤不重的那只手接过;她那只骨折得比较厉害的手和一只脚上都被固定住了某种很有贴合度的软金属——那上面有触屏,但从没见她在能被看见的地方操作过(将尼二满满的求知欲也被她近日十分不怒自威的那双眼睛给吓住了、没敢真的偷偷上手)——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僵硬,但手脚居然还能动弹,走路也没有很大的妨碍,连了平和跑来送医疗设备的草壁都被这种便利的仪器惊讶到了。不过这点也没法改变葵的担忧,最近她说服了莱姆、暂时搬到她的房间去住了——那孩子尽管先前不肯,但实际很受用:原本那天被云雀逼出来的戾气和凶狠慢慢地被收回去、甚至这几天连眼色都变柔和了点(但归咎于将尼二过分的探究欲,他大部分时间里倒好像没能见到)。

至于云雀……天天挨揍的阿纲对此最有发言权:要不是有莱姆身上的伤作证,年轻的准十代目只觉得那场战斗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似的——他家云守下手一点都没变轻,身手也丝毫没有迟钝感!有时候他会想云雀到底是怎么做到受了伤还能用可以形容为“恐怖”的攻击把他揍趴下的。里包恩倒是对此没什么疑问,直接丢给他一句“是你自己太废柴”就算完事。

附带着还有把他踹回云雀攻击范围内的一脚——十分有里包恩的风格,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才好。嗯……或许该吐槽他上厕所期间还抽个空跑来折磨他一下,不过最近他越来越多地跑来驻场围观、边喝咖啡边看他怎样挨揍,一副把山本给放养了的样子。偶尔葵和莱姆也会来,前者一般是习惯性地带着要给里包恩的咖啡,保温杯装着,一打开还是热腾腾的;后者则是默不作声地观察着云雀的战斗,专注程度到了不动如山的地步——不过她也有本事不动如山,即便全身遍布的伤还没好也有本事把葵护得紧紧的。

沃尔夫冈和那只被取名为拉莱耶的大章鱼现在成了她们俩(主要是葵)身边的警卫;雏还在拉尔身边转来转去、似乎彼此的关系变得挺好(拉尔还会允许它站在她的肩膀上,雏尤为喜欢她佩戴的猩猩护肩);奈良总是好整以暇、十分沉静地待在葵的身侧,甚至葵还发现它好像懂得欣赏文学作品(口述的各国名著)和音乐(据她休息时的观察来看,这位雄鹿先生大概是偏爱各种文化的古典乐和祭乐)——严谨默然的沃尔夫冈和已然开智的阿尔芬大概是跟它很合得来,有机会的话就会凑在一起、用匣兵器才能理解的语言交谈着什么。

一般而言,只要葵和莱姆来了,基本就是待到他们结束才一起走——最先几次葵会先走,然后他们结束之后能在厨房发现她帮京子和小春的忙、协助准备餐食;到后来,或许是因为疲劳的累积,或许是强度的逐步递增——后来他才知道是拉尔和里包恩的共同提议:让她一次性负担三只匣兵器动物的火焰、以此培养她的火焰强度;莱姆虽然最开始很不情愿(态度近乎强硬),但葵最终还是说服了她——葵有时候会累到不自觉地靠着莱姆或者体型大一点的匣兵器动物睡起来,被她招待以咖啡(据说十分对他胃口)的里包恩注意到后都让列恩变成隔音耳罩戴到她耳上。伤痛逐渐痊愈的莱姆则会趁这种时候(只要她没被当枕头)把她那件洗得干干净净的风衣在葵身上盖好,随后冲过去截阿纲的胡——原本的一对一如此就变成了三方混战,大部分时间里都是他们俩一致对擂云雀;偶尔她会充当第二教练逼着阿纲进行不同高度的飞行、实行艾拉伏鲁斯一早就订好的计划,同时还得防备云雀出其不意的袭击。

里包恩对此表示她的身手又好了很多、而且进步飞快,短短几天就在保持速攻战术的同时加长了与云雀战斗的时限……而这时候的阿纲大概率已经被打趴了,巴吉尔则任劳任怨地充当搬运工把自家未来的少主搬离战场;了平自从上次见莱姆伤得那么惨,有空就会跟着来,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治疗对象多半是阿纲同学而非上次的病人,为此更加坚定了极限状态下的特训更有效果这一想法——于是阿纲只有受了过于严重的伤时他才会出手用晴之火焰治疗、坚决不娇惯未来的彭格列首领。

——不过运动饮料之类的东西他还是会好好准备,疲惫到倒头就睡的阿纲也多半是他送回去的。

“阿纲的确该叫你一声‘大哥’。”里包恩曾在他轻手轻脚把趴在坑里就睡了的阿纲捞出来时说过这么一句。

十年后的了平也能露出那种五味杂陈的表情了——但他还是不掺假地咧嘴一笑:“不管怎么说,沢田就是我极限自豪的弟弟啊。”

那次他没睡太死,听到这话之后鼻子发酸。

他多少也察觉到了:十年后的大家都把他当孩子。了平就算是十年前也比他大,倒还没什么很大差别;但现在去回想十年后的山本,很明显就能感觉出来。

相较狱寺和库洛姆他们,好像自己更被当做小孩——阿纲觉得有点丢人,但是心里暖洋洋的。

而且他还发现,其实莱姆也包括在被当做孩子的一方里。尤其是葵。

前两天他睡着睡着就想上厕所,蹑手蹑脚地出了门、怕吵醒狱寺。还没到厨房,他就听见葵的声音——偷偷摸摸地从墙角斜过去瞄了一眼,阿纲看见莱姆满身沙土地站在葵面前、大概是也跟狱寺和山本之前一样加练了(第二天他听说莱姆借用了十年后的狱寺订做的岚训练室),手上还拿着换洗衣物。

葵侧着背对他,左手手臂上搭着几床厚毯子,右手抬起来摸了摸莱姆的头;白发蓝眼的那名少女比她高出半个脑袋,原本躲了一下、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头发太脏了——但莱姆看葵没有罢手的意思,最终还是温顺地低下头、方便她够到自己的顶发。

阿纲其实直到现在都觉得莱姆的眼神里始终有一种无言的威慑——很难让人靠近,甚至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但在葵面前,那些东西似乎都不成阻碍;而她自己也会自愿软化下来、一点不带犹豫地就低下脑袋。

里包恩其实跟他提过,莱姆属于自尊心强又话不多的类型——基本上没什么事情能让她朝谁低头、出手多废话少,而且始终贯彻自己的行事之道、大概极少会跟人妥协,除非真的逼不得已,或者对方是足以让她真心诚意尊敬的人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啊!?明明你也跟她没认识多久!——阿纲觉得里包恩说得过于详细了,听着好像是在忽悠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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