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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迷>[家教]彭格列十代目夫人今天也在混吃等死 > 祓词(第1页)

祓词(第1页)

葵的手上贴满了创口贴——由此她正中的指间、佩戴着那枚大空戒指的手指上的创口贴就不那么明显:那戒指对她的正中手指来说稍微显得有点大,为了不至于让它滑动所以贴了一张;这是决不能滑下的戒指,从哪方面来说都不行——掌心里边则躺着那枚橙黄的护身符。

原属于十四岁的沢田纲吉的帽衫已经穿在了她身上:时间不早了,他们是时候得从风纪财团的地下基地踏出步去……碧洋琪方才已经来叫过她、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巴吉尔和草壁似乎在做着最后的确认;云雀恭弥倒是据说正悠闲地呷着茶水、十分地风轻云淡,但也已经将昨夜的和服换下、穿了一身方便活动(想必是指“方便痛殴对手”吧)的黑西装(看料子肯定是那种量身定做的贵重服饰)。

——但是到现在,她的心思却还放在是否该把这护身符给阿纲的事情上。原本就因为太早起床而有点隐隐胀痛的脑袋由是似乎更觉得发紧了……

(他有京子小姐的护身符,应该很够用了吧……)

比起这枚又不好看又没新意的护身符……连能悬挂的挂绳都做不好、最后只能光秃秃地把它作糟糕的为成品拿出手……

但是她又想着:多一枚是不是能更让人安心一点?护身符越多的话能受到的庇佑应该也更强吧——这是当初她的父亲偶然提起的,说是“护身符本身就是小型结界的一种,多带几个在身上总没有坏处”……不过他们家倒是很少有护身符这类东西。虽然父亲本人又说的“没什么必要”显得跟他自己的话前后矛盾,但她其实也没怎么注意到——毕竟这种话感觉就是爸爸他随意编出来的轻小说设定似的。

但虽说葵不是很信服父亲的言论,这枚护身符里放着的依旧正是椎名浩一在她小时候教她念的祈福祝词——念出来并没有那么难,但写却很难写。她尽量将自己小时候记得的词句尽数写下,看起来倒还挺像样子的……

(希望会有用……)

但是不交给他的话,神明大人就算想庇护也无从着手啊……

她想起那个数据——草壁先生从风纪财团的超级电脑里得出的计算结果:即便是加上莱姆和拉尔·米尔奇的战斗力,成功率却依然只有少得可怜的……00032。

那这样的话,他们岂不是就……必输无疑?

(“从地方的规模推算人数,再以密鲁菲奥雷的人均战斗力进行演算、加上各种要素后得出的结果……就只有,00032。”)

(“这还是在加入拉尔·米尔奇的原有战力后高估的结果。”)

“怎么办……”

葵现在是真的——真的,怎么都不想把那些孩子们送上战场。这算是什么呀?根本就是输定了的战斗!虽然里包恩有说“数字所企及不到的地方才是他们的潜力”,可是那不就等于是让他们去送死吗……!

现在她由衷地感谢自己只要努力就能背诵的小天赋——虽然自己是个完全的路痴,但是记忆地图还是小有成就(即便记下来了也搞不懂该怎么走);那份莱姆帮忙整理成了立体影像的梅洛尼基地地图被她拼命地塞进了自己的脑袋里,就算到时候她实在弄不懂该怎么走,只要有能懂地图的人在的话就没问题了吧——啊,这么说来应该带上纸笔之类的东西吗,不然没法表达出来……

想起自己在木制的案桌上好像看见了竹笔筒,葵握着那枚护身符站起身、返头在明朗的月光下摸索起来。

——虽然不知道云雀是用了什么手段把自己普通地设在地面上的府邸从敌人眼中消去、隐藏得天衣无缝(是雾属性的设备吗?——有这样方便的宅邸却不乐意用它当做大家的据点……明明是这么紧张的情况下却依旧排斥群聚,该说不愧是云雀先生吗……但是明明刚才开作战会议的时候大家都在、云雀先生却没什么很大反应呢;好像意外地是个很随意的人……?)。他们现在暂居的就是云雀的家——这座庭院宅居让她想起外祖父的万代大宅,但她当然更喜欢这里了……这里很清雅,没有万代家那么铺张华美,且院子里也有她一直很心悦的惊鹿(或者该叫它“水添”吗):清澈的涓流顺着竹筒落下,接住甘霖的下竹“空咚”地敲在石上。她家住奈良的祖父母屋门外有一个被废弃了的惊鹿,虽然已经只剩下一个竹筒、但只要往上浇水的话也能发出那样空旷的声音。

跟夏蝉的声音混在一起,仿佛能织出盛夏一隅。

说起来——奶奶曾经在她玩着惊鹿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神明大人也像我们一样听着这样的声响呢”,这般的话语。

奶奶,你见过神明大人吗?

虽然没能用这双眼睛看见过,但奶奶有个很好的朋友——她是神社的御祝呢,而且亲眼看见了神明大人的御影哦。神明大人啊,肯定一直都在你的身边,守望着你、看顾着你……不管发生了什么,一定要如此深信哦。

那之后那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发,说着:“要是她看见你长这么大了,肯定会很开心吧。”

奶奶我呢,代她看了很多很多美好的东西,所以小葵以后一定也要代奶奶邂逅很长很长的通途、很美很美的四季啊。

那时候她还不理解这句话的意义。而那个名字好像叫“空(kara)”的、奶奶的朋友,不知为何让她生出了“会很亲近”的感觉。

连带着听见椎名朱夏(奶奶)对那位名前空(久远之前的友人)的追念——那句“奶奶的愿望啊……是希望空哪一天会突然拿着赔礼的三色丸子出现在我的门口、毛毛躁躁地道歉说‘抱歉啊,我回来晚了’……之类的话哦”,让年幼而对此一无所知的她第一次感到了悲伤为何物。

连带着,那张老旧却被仔细装裱的黑白照片——穿着旧式水手服的羞涩少女和穿着神职服饰的开朗少女对着镜头摆出了那个时代最受欢迎的拍照手势;即便仅仅是一瞬间的记录,但依旧能察觉到——眼睛的颜色隐约能看出比年轻时的奶奶要更深的那位空小姐似乎十分活泼、说不定会根本不像是在肃穆的神社长大的孩子。

但是为什么那双深色的眼睛,就好像是她在镜子里看见的——自己的眼睛呢?

直到不远的未来,她才真正知晓其意。

“嗯……再确认一下这个有没有写错吧。”触碰到有关亲人的回忆时总会觉得暖意浓浓——握着毛笔和钢笔的葵靠着小案,深吸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想要交给他。)

即便是会让人感觉晦涩的言辞……也不能为了能使人理解而随便在附近增添现代语,即便是在背面也不行:因为那是请求神助用的祓词。是要传达给神明大人的祈愿。

——其实也是为了我自己——能让自己更加安心一些,不然到时候按计划行事时搞不好会掉链子!这可是很重要的行动啊,要是搞砸了可能会牵连巴吉尔和碧洋琪他们……

(所以这时候不能耍脾气啊,我……!)

(现在回基地一趟应该还来得及……嗯,就拜托守夜的风太给他吧!)

(——说起来,怎么好像听到的猫的叫声……?)

打定主意的葵拿着那两支笔——要拿走的话,果然还是要过问一下云雀先生或者草壁先生才好,而且可以的话还想带一些纸张之类的东西——打开了推拉的纸门后,走出去没两步的她突然觉得自己被盯住了。

“啊——云、云雀先生!”葵说实在的有点怵他——跟见十年后的狱寺隼人不一样(她只是觉得他看过来的脸总是很凶),云雀恭弥即便没什么表情(这点说实话跟莱姆没什么两样)、也更多给她了单刀直入的威慑感!发觉正好经过她房门的云守用那双锐利的凤眼回头看向自己,椎名小姐忙不迭就躬身鞠了下去!

手上提溜着喵喵大叫着想要逃离他魔爪的小猫、云雀倒是没有为难她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准备好了的话就去哲那里等着。”随后他看向了她手上拿着的两支笔,“你要用这些?”

葵有点紧张:“欸?——啊,是的!那个——因为想要画出地图,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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