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的那几下真的疼到她全身抽搐,她的脚是不是都裂开了。
她不是有蛞蝓治疗么,怎么还会这么惨!
[如果不是蛞蝓治疗和蝶屋的药,你脚都伤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几天后就能活蹦乱跳的。]
行吧,不过她还是很在意那些少女们为什么都被拐来练唱跳。之后把她们送到哪里去了,原来的女主呢。当她这么问向系统的时候,系统只回答那就是原来那个剧本的女主要去处理的事情,这之后的事情不是她能插手的。她纠结也无果。
等她再“醒”过来后,就是被鬼杀队主公召见的时候了。系统也告知在她昏迷时,只能在这存在三天的蛞蝓又回到湿骨林了。
在去见产屋敷耀哉的路上时,蝴蝶忍就问了她那天怎么就跳起来了,这样不是使得她的脚又要晚些时间才恢复。
不得已,喻爰只好编了一个理由,“那时候太想上厕所去了,很着急就跳起来了。”
闻言,带着她去主殿的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皆是面色一变,进而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些许的歉意与同情。
特别是蝴蝶忍,似乎是觉得自己问出的这个问题冒犯了她似的,蝴蝶香奈惠看向妹妹的眼神略带点责备。
她不是很想懂她们看向她的眼神里的同情是意味着什么。
不过产屋敷家还蛮大的,这么一块地,就容纳了所有的鬼杀队队员,还有医疗后勤等地,还有产屋敷家自己人。
虽然是一栋栋较为低矮的平房,但看上去都很气派而有点古色古香的感觉,简单来说就是透露出很有钱的气息。
于是一进属于产屋敷家的人住的主屋,跟人通报后再带她去有产屋敷耀哉在的主殿。喻爰又被一个面带社交微笑的小妹妹带路。听香奈惠说,这是产屋敷家的大女儿产屋敷雏衣。
看起来很成熟的样子啊。明明这个孩子才几岁,却让她有种比她都懂事的感觉。
跟在外面看起来很气派的房子不同,在喻爰的想象中,即使不是装扮得富丽堂皇,也会比较有格调,装扮成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那种,毕竟像在外边的院子也有意境雅致的假山流水,处处给人
一用心布置过的感觉。
她便理所当然地认为产屋敷的家主住的地方会更特别一点。可当真正走进去看的时候,这陈设真的太过简单了。一个小隔间,一个办公的矮台子,上面放了些信函,而墙上挂了副字画。而产屋敷耀哉正端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上,他后面站着一位女性,系统告知是他的妻子,产屋敷天音。
喻爰立马收了自己打量的眼神,她只是好奇,但是在别人看来也许会觉得被冒犯到,没礼貌什么的,所以她也只是稍微看了眼房间是什么样的。
他的对面摆着一个蒲团,他看向喻爰,对她微微一笑,示意她坐过去。而跟着她来的蝴蝶香奈惠两姐妹便单膝跪地,先是向产屋敷耀哉请安,然后再禀告她们把人带到了,随后自己也拿着蒲团在一旁坐着。
她其实心里还打着鼓,明明之前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能够放肆的玩闹,她也很期待,也觉得很好。但是,没有家人在,没有朋友,没有熟悉的人
她忽然,特别的不安。
明明在产屋敷先生出声时,她也该直视别人的眼睛再好好地听人说话,却不自觉地低下头,手扣着蒲团的边缘,手指在蒲团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来划去。
“请问,蒲团会不会坐着有些硬了?如果不舒服的话,请不用顾忌地说出来,我让内人再拿一个软垫过来。”产屋敷耀哉说道。
低着头的喻爰眼睛兀的放大,她紧绷着的神经,揪起的心情,好像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内心突然变得平静,整个人说不清因为什么而放松下来。
她觉得很神奇,为什么只是听到了这个人的声音,人就会感觉到轻飘飘的,好像所有烦恼都能抛开,人能变得愉悦起来。这是他们才见到的第一面啊。即使是听着她喜欢的漂亮小姐姐及她妹妹的声音,她也没有这样的感受。
喻爰忽然轻勾嘴角,紧接着抬起头,眉眼弯弯地对着产屋敷耀哉和产屋敷天音露出一个笑容来:“没有没有,是我的问题。在过来的路上听闻香奈惠小姐和忍小姐谈及您的事,说您是她们非常敬仰的人,因而对您有点好奇,所以有些紧张。”她直率地承认自己紧张,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如果是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