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呆了呆,以前都没见过迟医生这么紧张的表情啊。
看来美女的待遇都是不一样的。
迟竞用力的推开自己的办公室大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女人。
她背对着他,露出一个好看的背影,身姿窈窕,一头黑色齐耳的短发,白衣黑裤的职业打扮。
有一种熟悉而致命的错觉,这一刻像极了那个女人。
待女人转身回头时,迟竞刚才那一刻近乎顿住的呼吸重新又跳动了起来。
不是她。
他失望的垂下眸,慌张而错乱的神色恢复如常,手里的那份病例已经被他刚才揉成了面团。
迟竞没再望她,手撑在桌子上坐回到自己办公椅上。
温纾宜将他刚才的一系列的眼神和行为举动收在眼底,“很抱歉,我不是晚幸姐。”
迟竞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恢复记忆了?”
他跟闻晚幸的事,这女人只有在京大读书的时候才知道。
就算失忆后,闻晚幸跟她见面了,也不会主动提起的。
温纾宜摇摇头,“没有。”
“只是听白嘉说了以前的一些事。”
迟竞一听,就知道她今天来的目的了,“所以你是来找我听故事的?”
“对。”
她非常坦然的承认了。
迟竞给自己倒了杯水,微微勾了下唇,“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他指了指门的方向,“你走吧。”
温纾宜的身子没动,依旧站在原地,“我来找你,肯定是有我的把握在。”
迟竞没看她,一副慢悠悠的语气,“你身上,可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温纾宜直接放大招,“作为交换,你可以问我一个关于晚幸姐的问题。”
迟竞
的瞳孔一缩,拿着水杯的动作也顿住了。
那女人,在法国见过温纾宜?
可是他也去法国找过她,为什么得不到一点消息。
迟竞抿了一口水,淡淡的开口,“沈爷的故事才值一个问题,少说也要三个。”
温纾宜知道他这是松口了,自己也退了一步,“两个,不能再多了。”
“好,就两个。”
回答她的男人干净利落的声音。
温纾宜眨了眨眼睛,他这么快同意了,让她恍恍惚惚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下套的。
迟竞心里想的是,沈经安的故事有什么值钱的,这笔买卖他完全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