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靠在他怀里,就着他的手喝了水,全程没睁眼。
隐隐听见“咚”的一声轻响,男人似乎将杯子放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夭夭想躺回去接着睡,却被抱得更紧,唇被含住……
夭夭最终被男人的重量压得不得不醒了,揉揉眼睛,懒洋洋地说:“不是不圆房了吗?”
薛沐道:“想圆就圆。”
行行行,你说了算。
但夭夭支起胳膊肘顶住他脖颈:“答应我的东西呢?”
黑暗中薛沐和她鼻尖擦着鼻尖,四目相对了片刻,伸手去枕边摸。
摸什么呢?
夭夭转头去看,竟有只匣子在枕边,什么时候放那里的?
夭夭爬起来抢过匣子打开一看,果然是有几只羊肠衣,还有一只小瓷瓶。拿起来晃了晃,有声音,是液体。
东西还挺齐全。夭夭开心地笑了。
夭夭就是什么情况下都能笑得出来的人,薛沐特别喜欢她这一点。
薛沐说只要不踩他底线,要星星都给她摘,说的是真心话。
他掰过夭夭的脸,狠狠吻她。
他看似女人很多,然而能跟他做唇舌纠缠的,其实只有夭夭一个人。
薛沐亲夭夭上瘾。
夭夭那舌头也灵巧得不可思议,让人想吞下去。
薛沐要将夭夭再压倒,夭夭却撑住了身体,顶住他肩膀。
薛沐放开她的唇,盯着她。这次,绝不会让她再跑了。
夭夭头向后仰,下巴扬起来看着薛沐:“我今天可流血了。”
“弄疼你了?”薛沐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我给你赔不是。”
“不是倒不用赔。”夭夭道,“多赔点金子银子什么的。”
薛沐笑起来,亲了亲她,豪爽地一口答应:“好!”
他又想压倒夭夭,夭夭却不肯躺下。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滑过嘴唇下巴,经过脖颈锁骨,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碰过的地方都想火燎过一样。
她推他的肩膀,薛沐没有反抗,顺着她的力躺下。
夭夭翻身骑在了上面,把头发撩到脑后。
她俯视着薛沐:“我的冰清玉洁三贞九烈,你今天亲自验过了,没有异议了吧?”
薛沐承认:“你是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