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腰上拍个片子,顺便再确保一下有没有其他隐患,要动手术的话我们就去京里。结果急诊的一听我爸还头疼,就硬要给我爸拍了个头上的片子,结果非说我爸脑出血了让住院!我爸头疼二十多年了,难道脑出血了二十多年?”
“还说什么老人本来腰疼就不折腾了,腰上检查暂时缓缓,看看脑病科有没有要补充的检查。我们要去京里给腰做手术的话,暂时先不拍了,因为人家不认这边的结果。我呸!”
“早这样说,我们还能给你花那个,头上的片子的那个钱吗?”
“我说不住院,那女的就要让我签字,说写什么‘后果自负’,还说不相信他们医院就赶紧去其他医院,这群黑心肝的就知道吓唬人!”
“我说让她开点止疼药,她也不!”
说着,那男人越来越激动:“真恨不得一刀捅死那个女的!”
杭络槐想翻白眼。
这要真是脑出血,结果病人死活不住院还不签字,绝对会追着劝的。
首诊出问题很麻烦的。
见男人说完了,令寂问道:“您父亲去医院前,有没有其他异常的地方?现在秋老虎也挺厉害的,老年人脑血管脆弱……”
“没有!”那男人说着,移开了视线:“我爸好好的,没什么其他不对的地方!你要不信,那,那你进来看一眼?”
“不用了。”令寂说道:“明天我会汇报给领导的,那我现在就先跟我弟弟去玩了。”
见令寂扭头问杭络槐想玩哪一个,那络腮胡男人有些傻眼地喊道:“为什么等明天?你想干什么?你不确认下我爸的情况吗?”
“这位先生。”令寂看向他:“我已经下班了,正好我弟弟要玩,所以就一起带过来了。至于白大褂,您可以理解为我的个人爱好,这只是一个很像白大褂的风衣而已。”
那男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
“走吧。”令寂扫视一圈已经变得很清晰的周围,对杭络槐说道:“找找你喜欢的,今天放开玩。”
说着,两人晃悠悠地离那男人远了些。
“令姐。”杭络槐问道:“你看那个男人的眼神,真的不看一下那个老人吗?”
令寂摇摇头:“这里不是现实,而且不是执业地。现在这样就可以了,能记得这么清楚的话,估计这一段对这个灵体来说印象挺深的。”
杭络槐眨眨眼:“你是说,这个灵体应该是医院的内部人员,或者还有可能是脑病科的医生?”
令寂“嗯”了一声答道:“说不定还是那个男人说的女医生呢。”
嘶,要是这样的话,那那个医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执念是报复这个络腮胡男人吗?
她为什么要搜索别人的记忆?
杭络槐正想着,周围的环境突然扭曲,接着两道人影凭空出现,像是一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