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闻泽贪图享乐,却在昨天和路驰之前,从未接触过什么于亲密接触有关的事。
第一世还是上将的时候常年征战,精力都用在战场上了,他从小就被当做战争机械培养,没有人告诉过他这方面的事情,甚至于一些伦理方面的事情也无人教授。
后来的这两世生活安逸,就算有了感觉也会去做一些运动消耗掉,不会特意关心这方面的事情。
亲吻确实很舒服。
穆闻泽虽然还是有点嫌弃别人的口水,但勉强还可以接受。
檀韵文的吻细致而不容拒绝,或轻或重地落在唇角、喉结、锁骨,留下了点点红痕。
他和穆闻泽相处的时间最久,也是穆闻泽发病时最长陪伴在身边的那个。所以他不止知道如何安抚,也知道如何诱发。
很快,穆闻泽的眼角便红了一片,控制不住泌出的生理性泪水把浓密的睫毛打湿成了一簇一簇的,他钻到檀韵文怀里蹭裸露出的皮肤。
檀韵文的手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他另一只落在青年后腰上安抚的手一顿。
“是因为做过一次,所以后来都会有反应了吗?”
不过应该是没有做到最好。
小穆很爱干净的。
他勾着的唇角下压了一瞬,随后又很快扬了起来:“现在到酒店还有一些时间。”
……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守在外面的司机沉默地等待着。
半晌,檀韵文从车上下来,他轻咳了一下,毫不掩饰唇角的细微伤口。
空气中的味道里夹杂着淡淡的香气,司机低垂的眼睛余光下,一只修长漂亮的手硬入眼帘,指尖都泛着粉色。
那只手很快就落入了先生的掌心,先生以在外从未有过的温言细语轻哄着那人下来。
再往后……司机就不敢再看了,把头垂得更低。
轮椅声渐渐远去,质量很好,足以支撑两个人。
穆闻泽头上的贝雷帽刚刚在车上已经被摘下来了,一头卷曲的长发散落在身上,他倚着床头,垂眸看檀韵文脱他的衣服。
他有些疑惑,又因为刚刚的发病而吐字懒洋洋的:“脱衣服干什么?”
“干我。”粗鲁的不像是檀韵文会说出来的话。
穆闻泽:“?”
檀韵文弯了弯眸,被他的这幅表情可爱到了,声音依旧温和,像是在回答小外甥其他方面的正经问题,“就是糙我。”
他好像有点着急,是平常不会有的失态样子。
穆闻泽半眯着眸想了想:“我们两个都是男的。”就算是虫族,也是雌雄结合的。
檀韵文吻了吻他的眸:“小穆听我的就好,会让你觉得舒服的。”
穆闻泽道:“比亲吻呢?”
“更舒服。”
檀韵文看着面前的红点,征询道:“可以亲一下吗?”
穆闻泽从鼻腔里懒懒地嗯了一声。
湿漉漉且奇怪的触感传递给主人,穆闻泽按住他的肩才把自己解救出来。
红红的,有点肿。
“对不起,小穆。”檀韵文偏了偏头,露出自己的脖颈,“小穆生气的话就咬这里。”
他想上前靠一下,身后的两条腿却成了累赘。
檀韵文的眼神暗了暗。
他第一次像这样痛恨自己的残废,以往只是嫌恶于自己的无能。
“小穆,来试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