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的前女友。”
陈廉面色沉重,简单提了一嘴便不再多说,仿佛郁谨的前女友是禁忌。
这个好奇心啊,就像小猫爪子挠啊挠。她试探着问陈廉,陈廉闭口不言。
越是这样,她就越好奇。紧紧跟着陈廉屁股后面,像条小尾巴一样晃来晃去,就连他上厕所也要跟着。
陈廉没办法了,无奈地叹口气,“你二哥和苏淼曾是世人羡慕的神仙眷侣,但是在订婚宴上,苏淼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她从来都没有爱过他,跟他在一起就是玩玩。”
“郁瑾还没回过神来,苏淼挽着霍家私生子的胳膊大摇大摆离开。当天下午,苏家召开新闻发布会向郁家公开道歉,并宣布苏淼已经怀有霍家骨ròu,将与霍家私生子领证。”
“那天,你二哥成了全天下的笑话。也是从那天开始,那个明媚张扬的少年永远地消失了。如今提起帝城放荡乖张的海王,无人不晓得郁瑾的名号。”
听着这些话,暖暖震惊了好几次。稍稍平复一下,她问,“那…孩子呢?苏淼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陈廉摇头,“苏淼与霍家私生子结完婚第二天就出国了,自那之后,杳无音讯。”
暖暖蹙起眉头,“我怎么感觉苏淼的消失有点诡异呢?二哥就没找过她吗?”
“可能找过吧,但是他从来没提过这事。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苏淼这个名字。”
暖暖幽幽叹口气,“这都叫些什么事。”
陈廉叮嘱道,“记住了,千万不能苏淼、苏家,尤其是在你二哥面前。”
暖暖点头,嘴上却说,“他自己不敢面对,你们也帮着他藏起伤口,这样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最好的方法就是长痛不如短痛,帮他揭开伤疤,再撒一把盐。这样,他才能真正走出来。”
陈廉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但是等他康复以后再试吧,他现在太脆弱了,万一承受不住刺激会嘎掉的。”
他说着低头看一眼腕表,“医院这边就辛苦你了,有活吩咐保镖和护工,不用你亲自动手。我去安信看看。”
“哥哥,安信集团那边什么大事了吗?”
“安信家风不正,嫡庶派系明里暗里地争夺集团大权,安信管理层内部也是党派林立。你二哥目前在安信的地位还不稳,一旦他失忆的消息泄露出去,眼下的局势会变得更加棘手。”
暖暖蹙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我还是不明白,二哥失忆了,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那可太多了,比如,管理层内部敌对的党派可以放下成见联手架空郁谨,再比如郁正宏的小老婆会趁机怂恿他把安信的继承权留给她的儿子。”
“最要紧的是,安信集团与利众集团在商业上的联系过于紧密,一旦战火引到利众集团,商界将迎来一场剧烈动荡。”
“大哥一年多没有犯过头痛了,这次发作不知道要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