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她,帮她盖好被子,陈廉打算去外面继续工作,她却抓着他的浴袍呢喃,“陈廉,别走……”
陈廉不确定她是故意的还是酒后呓语,总之他心软了,在她身边躺下来,小心翼翼地从后面环抱住她。
这个场景曾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里,此刻,就像是做梦一样。
整整一宿,陈廉都不敢阖眼。他怕天亮以后,自己没有勇气再这样拥抱着她。
早晨六点,陈廉轻手轻脚起床,澡都没敢在这洗就走了。
去医院的路上,他吩咐助理,“大庆啊,让总裁办照顾好杨律师的一日三餐,最近她工作会很辛苦。”
“好的,廉哥。”大庆从后视镜瞄一眼陈廉脖子上的吻痕,意味深长地抿嘴笑了。
到了医院,陈廉到重症监护室陪了爷爷一会。又去陪郁谨聊天,希望以前的事能帮助他恢复记忆。
回到1208时,杨鑫正豪放地躺在沙发上,绘声绘色地给暖暖讲郁家的八卦。
陈廉不禁摇头,一个这么八卦的人竟然做了律师,执业过程中遇上的那些奇葩稀罕事,想说又不能说,她一定很难受吧?
“哥哥你来啦~”暖暖笑着打招呼。
杨鑫像被按了开关似的,一个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嗖地钻进隔壁卧室。
暖暖怔了怔,“哥哥,你跟鑫姐昨天没和好吗?”
陈廉没说话,抬步进了温棣所在的卧室。
转眼到了中午,陈廉和杨鑫出奇地一致,谁也不肯来客厅吃饭。
暖暖只好把饭给陈廉送到卧室,“哥哥,公司那边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吗?看你愁眉不展的。”
“没事,我就是累了,吃完饭睡一觉就好了。”
暖暖出来时,故意留了很大的门缝,抬高嗓门喊,“嫂子,我哥不吃了,你快出来,上午的八卦还没讲完。”
杨鑫趿拉着拖鞋出来,“讲到哪了?”
“讲到……郁正宏的小老婆频繁到公司视察工作,且带着她的小儿子宴请安信高管。”
杨鑫坐下来喝一口汤,恹恹地说,“再往后就是那死娘们儿利用媒体散布郁谨的风流史,暗示郁谨不适合当安信总裁。这些你从媒体上都能看到,带图的,比我讲得更刺激。”
“媒体上那些文章我都看过了,说的都是真的吗?”暖暖问。
杨鑫耸耸肩,“郁谨本身风流债就多得数不清,只能说这些花边新闻有夸张成分。”
暖暖叹口气,“虽然他很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