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福伯接过笔,颤颤巍巍的在纸上写了个“有”,但谁料想,刚刚写到“冇”字时,就被人换了纸。
“啊~我……”
捕头站起来对张大胆说道。
张大胆有点不明所以的走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墙上的血手印,只听的捕头说道:“对一对!”
这会儿,周围的邻居已经全部围了过来。
不可置信的盯着屋里,口中颤颤巍巍的自言自语道:“我家怎么会弄成这样?”
“是啊,是啊,前两天张大胆还用刀砍他老婆呢。”
话说回来,其实今天无论福伯有没有中风,张大胆都是逃不过进大牢的命运的。
捕头听他们说了两句,然后就直接赶走了他们。
张大胆惊慌失措的看着捕头说着。
“让开~让开~让开!”
一听这话,饶是已经有所明悟的张大胆也接受不了,连忙上去想要打断他。
“一模一样!”
“就是找不到尸首啊!”
“说呀,说呀!”
张大胆哭丧着脸看着进来的捕头说道。
“啊,福伯,麻烦你告诉捕头大人,我今天有没有到你那儿吃过豆腐脑。”
张大胆惊呆了!
捕头又让手下蹲下,然后把笔递给福伯示意他写字。
“来,带福伯来!”
其实今天福伯中风确实是恰巧了,并不是有意为之。
张大胆彻底慌了,福伯的这一波中风,彻底让他失去了证人。
“不是啊,我老婆好像被人杀死了。”
差人替说不了话的福伯答应了一声。
“算了算了,出去吧。”
几天后,在谭老爷金钱攻势下,衙门里很快就有判决下来,决定判张大胆杖毙。
其实这个判“杖毙”并不能算是判决,明清两代的县衙门是没有权力判死刑的。
县里通常都要报到府衙,然后再上报刑部、大理寺这些机构,等他们复核下来了,才能正式对犯人开刀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