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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第1页)

彭十堰开火热锅:“热锅的时候我们可以处理一下三文鱼的调味,盐和黑胡椒,每一面都要抹匀。锅热好之后就可以下油了,黄油和橄榄油都可以。下鱼的时候一定要调小火,我们……”彭十堰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杨小红那边一阵噼里啪啦和尖叫声。杨小红:“啊啊啊啊!炸了炸了!”彭十堰无奈地看着直播界面,好多病友的评论都刷了上来。“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炸锅高手rebea”“彭老师我举报!小红把三文鱼泡在水里直接拿出来下锅!”“每日一问,小红炸锅了吗?炸了哈哈哈哈哈”“小彭老师这个无奈又宠溺的眼神啊”“喜欢的人又炸了厨房怎么办?还能咋办,宠着呗哈哈哈哈”……彭十堰看着评论又看看那头手忙脚乱的杨小红:“嘘,再说就不是炸锅要炸毛了。”评论又是一串“哈哈哈哈哈”“磕到了磕到了”“甜的我肺炎要转糖尿病了”……

宋灵兰的脚步明显比刚来的时候要轻松,她轻快地走进快捷酒店。任新正躺在床上看着宋灵兰在门口洗手洗头。他们小小的酒店进门区也画了个合理的污染区、缓冲区和清洁区。宋灵兰收拾利落以后,进门第一件事是烧开水给任新正烫中药。宋灵兰:“中午吃什么了?吃得惯吗?”任新正:“伙食很好,可是我吃不下去。”宋灵兰习惯性就把手搭在任新正脉上:“胃口不好?有没有口苦?胃胀气?”任新正:“都没有。是羞愧。”宋灵兰:“羞愧什么?”任新正:“看你们天天在一线拼命,我像废物一样躺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宋灵兰:“你别说话了,一说就喘。今天我要给你再加一味药,感觉中气还是不足。”任新正叹气:“唉,什么都不干,还要白吃白喝国家的,心里过不去。”宋灵兰:“国家应该感谢你,最危险的时候,连基本防护都没有就冲进来。吃国家两顿饭,不要紧。”任新正:“我心有惭愧。”宋灵兰:“惭愧不利于恢复啊!哦!对了,你现在还是没力气说话吗?打字总可以吧?今天天真跟我说,你好久没跟头头联系了,头头在问现在吴善道的治疗方案。”任新正:“我故意不联系她。”宋灵兰:“你到现在都不告诉她你病了?”任新正:“她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我怕她那个鲁劲,丢下吴善道奔武汉就来了。”宋灵兰哭笑不得,又有些嫉妒:“你,既不担心你儿子,也不担心我,连爹妈都不挂念,就是放不下头头。看样子亲闺女,一个人抵全部啊!”

任新正不接下话,却忽然从床头柜后头摸出一枝康乃馨,递到宋灵兰面前。宋灵兰被吓一跳,非常惊喜:“呀!哪里来的?这个时候的武汉!太稀罕了!”任新正:“妇女节快乐!辛苦了!”宋灵兰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你病快好了,还想得起这些,以前都没见你送过。哪里来的?”任新正:“我早期的一个病人,病好了,现在全职做志愿者。他今天来看我,问我要带些什么,我问他有没有玫瑰。他给我带来的。”宋灵兰内喜地闻了闻花的芬芳,然后高兴地找了一个矿泉水瓶子,把花插上:“放在你的房间,有生气。”任新正:“那你晚上不要走了,在这里陪我,大家一起赏花。”宋灵兰有些嗔怒:“你不要以为一朵花,就可以抹去你全部的错误。我不会原谅你!”

宋灵兰转身就往门口走。任新正:“头头不是我的孩子。”宋灵兰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任新正:“头头不是我的孩子。”宋灵兰:“你?你什么意思?!”任新正:“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宋灵兰:“你解释清楚!”任新正:“懒得理你。”任新正直接把头转过去闭目养神了。宋灵兰:“什么叫懒得理我?”宋灵兰本来鞋都脱了一只,准备换鞋出门了,现在索性脱了另一只光脚奔到任新正面前,掰他肩膀:“什么叫懒得理我?!”任新正:“你跟我夫妻同床这么多年,你竟然不懂我,这事还能在你心里面放这么久,怎么都过不去。我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宋灵兰一下子来火了:“不是你的,为什么说是你的?夫妻之间如果有信任,还有这种考验吗?”

任新正撇到宋灵兰光着的脚,立刻把枕头毛巾扔地上:“穿鞋!天那么冷,光着脚,你是想生病吗?去把鞋穿上。”宋灵兰踩了枕头毛巾把脚丫裹起来:“不要转移话题!问你呢!头头到底是谁的孩子?”任新正:“我不知道。她就是吴善道带回来的梨花针派传人的后代啊!”宋灵兰眼珠转了转:“可是赵力权不是有证据说头头不是梨花针派传人?你们搞什么鬼?”任新正:“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不知情。你可以回去以后问吴善道。”宋灵兰:“吴善道现在什么都记不得,怎么问得出?”任新正叹气:“你还是不相信我。就算善道不记得,现代科技那么发达,验一下基因不就明白了吗?”宋灵兰:“那我回去就去验!”宋灵兰再转眼珠子:“她既然不是你女儿,你为何要认她?”任新正:“是为了头头。为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她这样一个浑不懔的小孩,我们之前都深信不疑她是梨花派的血脉,赵力权这一棒子打下去,我辛苦花这么多年重塑的一个头头,就毁了。前面的功课全部白费。”

宋灵兰低头沉默不语:“你怕你学生毁了,都不怕伤我的心,毁我对你的信!”任新正:“我一直以为我们夫妻同心,我一个眼神过去,你就都明白,谁知道你当时垮得比头头还快?如丧考妣。这几十年的修行,原形毕露,一句话就把你的气球戳破了。”任新正欠身去刮了一下宋灵兰的鼻子:“你好意思吗?还赌气,还不跟我说话,还抱着被子睡出去。你这,就叫考试不及格。”宋灵兰喜极而泣,忍不住掉泪,拿手擦。一擦又想起了啥,赶快去门口拿酒精喷手擦脸。任新正:“你去哪儿?”宋灵兰:“我刚才摸了缓冲区的柜门。嘿嘿,嘿嘿,嘿嘿……”任新正:“回来,给我挠挠背。”宋灵兰哭里带笑,再自己走回到任新正床前:“哪儿痒?”任新正转过后背:“右边儿,秉风风门心腧到天宗这一块儿。”宋灵兰娴熟地挠开了,任新正摇头笑:“其实她是不是我孩子重要吗?师父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中国古代,在中国文化里,师父,不就是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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