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混乱摇着头,所的挣扎都被江迟牢牢按在怀里。
江迟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秦晏根本无处可逃。
他能紧紧攀着江迟肩膀,如垂死之人攥住唯一的稻草,一声接一声求助道:“哥,哥,别,别这!”
江迟后退些许。
秦晏终于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可他胸前吊着的这口气没喘匀,另一耳垂又羊入虎口,被江迟牢牢含住。
秦晏瞳孔剧烈一缩,又失神扩开,彻底安静了下来。
江迟又吻了一会儿,食指挑起秦晏的下巴:“怎么不叫哥了?”
秦晏尾微红,犹如被雨打湿的桃瓣,活色生香,像是失了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江迟拨弄着秦晏烫的耳垂:“不是主动吻过来的吗?怎么被亲傻了?”
秦晏低下头,一口咬在江迟肩头。
江迟依旧不躲不避,反而按着
秦晏的后脑:“咬深一点,中再上的名字。好叫所人都知道,我是的。”
闻言,秦晏心中一惊,霍然抬眸。完没想到自己年前随口一句话,江迟竟然暗自记了这么久。
江迟爱怜捧起秦晏的脸,中是无边无际温柔与纵容,他将秦晏的话一字不差重复出来。
江迟温声道:“在喜欢的东西上满字,好叫界都知道,那是的。”
秦晏剥开江迟的衣领,在牙印上落下一吻,近乎虔诚说:“是我的。”
江迟明明记东西那么费劲,四个字母单词都会拼错,古文也背得七零八落。
可他能记得秦晏的每一句话。
一年后,国际雪联高山滑雪界杯·索尔登站。
男大回环项目决赛后台。
秦晏身穿滑雪服,单手扣上雪镜。
临行前,秦晏忽然转过身,对江迟说:“等我赢一个奖牌,回来娶。”
江迟含笑意,替秦晏拉开通向赛道的大门:“好,raven选手这边请,我在终点等来娶我。”
秦晏踏向征程。
赛道回转陡峭,斜坡极大。
从山上到山下,一共36个旗门,‘z’字型分布。
选手们需沿着旗门设定的赛道,急速滑下雪坡,并穿过所旗门。
秦晏站在雪坡上,微微抬起下巴,遥遥望见了雪坡下的江迟。
即便是这遥远的距离,江迟是从秦晏微不可查的动作中现对方在看自己,朝秦晏挥了挥手。
江迟手心上满是冷汗,心跳如擂,比自己参赛紧张。
洪宵像个睁瞎,眯着望过去:“哪儿呢?哪儿呢?老四出来了吗?”
江迟实在分不出心去理洪宵,比赛即将开始,他紧张得胃里翻江倒海,又眩晕又想吐。
这也不能怪洪宵认不出,选手们个个穿着专业滑雪服,戴着防护的头盔、护目镜,整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对都不一定能认出来,何况隔着这么老远。
方思折总是比洪宵靠谱许多,好歹能听懂英文播报,听见‘raven’的名字后,笃定道:“出来了,出来了,比赛马上就开始,别说话了。”
高台之上,除了选手裁判、工作人员、志愿者,洪宵从前也没关注过滑雪项目,扫视几圈也没找到秦晏,但这并不妨碍他举出手机开始录像。
滴—滴—滴——
三声鸣响后,绿灯亮起,雪板降下。
秦晏从闸门中灵巧跃出,行云流水般沿着赛道规定的方向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