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注意刚才从门口刚刚走开的白慕禾,白寂严见骆昭半天没有回来正要起身去看看,就见骆昭从后面转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略显心虚,骆昭冲白寂严扬了一个非常乖巧的笑意,白寂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舒服吗?”
刚才骆昭帮他喝了不少酒,各种酒掺在一起,他就怕他喝的不舒服了。
“没有,就是太热了,我洗了两把脸。”
白寂严看了看他还有些湿的头发,目光扫了一眼刚刚从卫生间出来的白承,似乎有些不对,不过此刻也没有多问。
酒会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雪,酒店门前射灯下纷飞雪花凌空撒下,纷纷扬扬,直扑廊下。
微凉的空气被吸入,白寂严刚才在宴会厅中有些昏胀的头脑都清晰了两分,只是骤然被这冷风吹到,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虽不明显,但是瞒不过身边的人,骆昭将手臂上备着的大衣披在他身上,这才陪他上了车。
白寂严靠进座椅里才舒了一口气,手肘搭在了一旁的扶手上,手指揉了揉
昏胀的额角(),从早上到现在耳边才算是清净了下来?[((),骆昭拧开了后座保温杯中备好的水,递了过去:
“累了吧,喝点儿热水,这会儿不堵车,应该很快就能到家了。”
白寂严接了过来,喝了一口之后这才转头:
“刚才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
骆昭一下就转过了身,低头理了理身上的西装:
“没有发生什么啊,去卫生间当然是撒尿了。”
白寂严哼笑了一声:
“我瞧着就这么好糊弄吗?”
骆昭装傻充愣:
“真没有,我能在卫生间干嘛?”
他的话音刚落下白寂严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是吴贺的电话,他接了起来。
“白总,卫生间门口的视频发到您手机上了,后台已经处理过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白寂严点开了手机,洗手台那里的视频展开,可不正是骆昭方才的英姿?视频的声音响在有些寂静的车厢里,字字清晰,骆昭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寂严的手机:
“那是卫生间啊,怎么会有视频?”
白寂严放下了手机:
“那里是洗手池,不是卫生间,因为之前市里出现过在酒店卫生间偷偷吸食毒品的事件,所以白氏旗下的酒店在洗手区域都安装了监控。”
白寂严又重新放了一遍那视频,手指在中间的时候点了暂停,正是骆昭抬手扣住白承下巴,说他自己有精神分裂的时候,车内的空气顿时变的有些静止。
视频中那个满眼狠厉的年轻人,和天天在他身边有些乐天,很是体贴的骆昭实在是判若两人,白寂严看完视频都有些震惊。
骆昭那出手可是干脆利落,照着脆弱的地方劲儿都没有收,说话时候神情竟然真的有几分疯子的感觉,也难怪视频里的白承脸色都吓变了。
他转过头去看着身边的人,声音辨不清情绪:
“你有精神分裂,还有残疾证?谁教你这样乱说的。”
骆昭平常的时候在熟悉的人面前都是和和气气的,看似没有什么脾气,但是骨子里却是有着反骨的,不触及底线的时候什么都好说,一旦过线了,那就再也不是平常那个友善的年轻人了。
提起白承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叫他瞎放屁,他都可以顺嘴胡说,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人生在世全靠演技,上学的时候我们老师就教我们惹谁都不能惹疯子,像白承这种阴沟里的老鼠,逮住了不狠揍一把,怎么对得起他?”
上一次吃的暗亏骆昭没那么容易咽下那口气,他的目光微微触及白寂严的小腹,尤其是在知道白寂严有了孩子之后,他甚至有一种后怕,若是上一次真的被白承和白振江得逞了,是不是白寂严肚子里的就是那个爬床的小白脸的孩子了?
以白寂严的性格他敢肯定,他绝对不会留下那个孩子,肯定会坚持做手术,一想到那个手术的风险,他更是怕了,对白承自然是半分的留情都没有。
他低头看着那人的小腹眼神的狠厉渐起:
“我只恨刚才那一拳打的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