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讥诮地笑了一下,修长白皙的手指隔空一点:
“你从小哪次撒谎骗得过我?现在才问你,你不会以为我只是问你吧?”
骆昭低头战术性喝咖啡,思及从前他姐拆穿过他的种种谎言,就算是他已经二十多了,对上他姐那双眼睛他也还是有些心里没底,之前他姐就给了他好多关于白家旁支的消息,她不会真的查到了什么吧?
不应该啊,那份合同就只有他和白寂严,还有律师知道,他姐不应该能查到啊,骆妍低头喝了一口咖啡,一双清泠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人:
“怎么?在想怎么自圆其说?还是在想我能不能查到些端倪?”
骆妍撂下杯子,冷哼出声:
“哼,我不了解白寂严还不了解你?青瓜蛋子一个,恋爱都没有谈过,忽然就能和别人领证结婚,对象还是白寂严,你是觉得我傻吗?
你们应该是私下签了什么协议吧。”()
骆昭知道顽强抵抗这招对他姐没用,终于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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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看破不说破。”
骆妍本身也并不准备说破的,只不过思及昨晚自己这个傻弟弟的表现,她觉得她还是有必要和他聊一聊。
“你们之间签了什么我不管,你只和我说你现在对白寂严是个什么感情?”
这一句话忽然将骆昭问的有些懵,他对白寂严是什么感情?他抬头就对上了自家老姐那双笃定的双眼,最开始他是想着帮白寂严个忙的,也想着能够拿到稳定的投资,但是现在两人之间忽然就多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是他的,那一夜也是白寂严吃亏了,负责任是必须的,所以他现在和白寂严按着他提出的那个条例开始以情侣的方式相处,这一切都好像是顺理成章,没有选择的余地,以至于他到现在都没有空出来想一想,他对白寂严是个什么感情。
“你喜欢上他了。”
不等骆昭出声,骆妍便已经从他的眼中了然了一切。
这个声音惊的骆昭心中提了一下,眼前好似都是那个人的画面,白寂严笑着和他说话的时候,躺在床上给他讲故事的声音,那人隐忍疼痛一声不吭的模样,还有他拉着他的手安慰他的样子。
骆昭发现,近来两个月他的很多情绪其实都是被白寂严牵动的,知道白寂严有了他的孩子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抗拒,看见那人难受时候的紧张,和昨天在急诊室外的害怕,他的情绪其实早就已经在告诉他,他对白寂严已经不是所谓的协议精神和责任了。
“是,我喜欢上他了,不过,我们的差距好像挺大的。”
越是看清做自己的内心,骆昭对他们的差距便越发的介意。
骆妍轻叹了一口气,她就是昨天看到了这小子在酒会上一次一次被打脸,又一次一次迎着笑脸的样子才决定今天和他聊聊的:
“是因为昨天的酒会吧?”
骆昭没有否认:
“嗯,他胃不好,之前住过院,我本想着和他一块儿去至少可以帮他挡挡酒的,结果,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们的差距那么悬殊,姐,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如果只是按着最开始的协议,他只是一个和白寂严协议结婚,应付不靠谱家里的挡箭牌,那么他无所谓他们多么的悬殊,毕竟这样的差距是在他们相识的时候就存在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骆妍坐起身,微微抬眼看着眼前一直都乐天的弟弟:
“懂,你想拼尽全力守护自己喜欢的人,结果却发现,不过是一只兔子挡在了老虎身前,毫无用处。”
这话说的形象极了,骆昭的脑袋都微微垂了下去,声音都有些发闷:
“是这个道理,之前的时候我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我其实并不怕被人说我依附他,只是哪怕我能帮他挡一挡呢”
骆妍的手指敲了敲桌子,骆昭下意识抬起头,就见他姐笑了一下:
“所以呢?你要放弃吗?”
“当然不,我只是自己eo一下而已,怎么会放弃呢?我会努力追上他的脚步的,就算是不能挡在他身前。”
骆昭这话说的信誓旦旦,骆妍却是不置可否:
“若是追不上呢?”
骆昭顿了一下,昨天酒会上的无力感再一次袭来,骆妍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看上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吗?白寂严,白氏且不论,三十出头创立国内前十的投资公司,这样的人物莫说是这个城市,就是国内你能找到几个?
成功对一个人来说,能力,机遇,眼光缺一不可,有人迎风鹊起,有人终身埋没,这都是不可预料的,白寂严的成功已经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及的了,你若是觉得唯有你的事业追上他的脚步才配和他在一起,那十次抑郁症都不够你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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