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昨天聚会,中间有段时间在打游戏,索性开了录像,到后来也没关。
自然也就把费迪南德蓄意挑衅在先的场景录了下来。
巴克尔丧着一张脸,内心祈祷费迪南德不要出事。
真要出事,雄保会上上下下估计都得换一批虫。
“能走了吗?”格雷格靠着椅背,面无表情道。
巴克尔瞄了眼身后的军雌,向他们道歉:“麻烦各位阁下,各位可以离开了。”
格雷格率先起身离开,那两名被拉过来凑数的无辜雄虫也紧跟在他身后火速离开。
艾格文和舒伯南低声对谢长留道:“走吧。”
“谢长留阁下,可否请您再等一会儿?”出言的是一名年轻的金发雌虫。
他站在先前提问的那名军雌身侧,穿了一身笔挺黑色西装。
站在门边的赫佩斯眯了眯眼。
谢长留抬眼,目光沉沉。
舒伯南和艾格文停下脚步,转头盯着发话的虫。
“什么问题都没有,还要把虫留下来,英格拉姆家的雌虫,就是这样的教养吗?”艾格文冷声道。
金发雌虫微笑道:“只是还有些困惑需要谢长留阁下解答而已,二位若觉得我有所冒犯,我会在问题解决后向二位道歉。”
艾格文脸色算不得好看,本想再说什么,反倒是舒伯南扯扯他,冲他摇了摇头。
两个年轻雄虫最后还是出去了。
会议室内,十几名军雌和雄保会的雌虫们坐在会议桌的另一头,面向谢长留时,隐隐有沉重的压迫感。
赫佩斯不动声色锁上会议室的门,缓缓站在了谢长留身后。
“何事。”谢长留冷淡的嗓音在偌大的会议室内响起,墨黑的眼眸隔着长桌,望向那张笑容公式化的脸。
金发雌虫彬彬有礼道:“弟弟在医院急救,心有急切,还望阁下原谅我的冒犯。”
他口中说着急切,面上却没有多少紧张的意思。
“我只是想知道,”他说,语气轻而缓,“阁下是怎么做到在没有释放精神力的情况下,攻击到费迪南德的?”
“年轻雄虫间有些摩擦很正常,只不过动手后,怕是要面临指控了。”金发雌虫温和道。
话语却是异常尖锐。
先开口的不是谢长留,而是赫佩斯。
“乔索兰,光明正大诬陷我的雄主,不太好吧?”
红发军雌躬身,手臂交叠搭在椅背上,用不太正式的语调随性道。
他抬了抬眼皮,满是冷意的浅灰色眼眸直勾勾盯着乔索兰。
竖针状的瞳仁凶悍凌厉,圈住谢长留的姿态,如同一只庞大的凶兽。
谢长留在他的护卫之下,冷冷地看了乔索兰一眼。
会议室内的气氛忽地降至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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