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喝着咖啡喃喃抱怨,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种眷念。
虽说出了点意外,但哥哥那边算是通知过了,只是让现在却有那么一丝的动摇,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按照原来的想法,他应该是和哥哥说完后,就开始准备抢在前面和鸣学长告白这件事。
可哥哥的话语提醒了他,他如果不是想要玩玩,而是真的想和鸣学长谈恋爱的话,现在需要考虑的东西就会有很多。
家人那边是不是应该先做好思想工作。
鸣学长的家庭那里会不会遇到阻碍。
不去想的时候好像天下太平,一旦开始思考,问题就一个一个浮出水面。
“真是艰难啊”
让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咖啡厅,直接回到了学校。
之后的几天,让依然过着规律的生活,也规律的在训练场遇见鸣学长。
看着对方依然笨拙的示好行为,让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条不紊的安排着队内的事务。
让很少遇到害怕的事情。
现在他却遇到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当一个人有了在乎的东西,他同时也就有了害怕的东西,当一个人迫切的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先做好失去的准备。
“鸣学长,汐姐最近在干什么?”
“汐?还是老样子,研究、写论文,顺便跟着那个警察办办案子。”
“应该喊‘姐夫’了。”
“”
见鸣学长不想说,让便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而是随便聊起了其他的事情,很多话题他们都聊不了太多,但说到棒球的时候,鸣就会侃侃而谈,让也难得没有跟着说太多,只是专心听讲。
老实说,让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跟鸣学长说。
他只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和鸣学长多说两句,只要这么做,他复杂的思绪就会有那么一丝的放松。
或许是通过某种默契,鸣敏锐察觉到了让心情不佳,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开始主动寻找一些有趣话题和让聊。
让倒是很配合,不管什么话题都能接住。
但鸣的眉头还是慢慢锁紧了起来,终于他半途停下了对话。
让自顾自还在交谈,等到抛出了一个问题,本以为会得到鸣学长的回应,对面许久没有动静后,他才发现鸣学长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吗?”
“让,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让愣怔了一下,“很明显吗?”
“都已经写在脸上了,这可真不像你。”
这话引起了让的兴趣,“那鸣学长你觉得什么样才像我?”
“这个大概是稳重、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论是什么为难的要求,在你面前都会变得简单之类的?对了,偶尔还有点不善察言观色。”
“最后这点鸣学长你也不差哦。”
“所以你到底在烦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