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白炎前脚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面便响起禀报的声音。
“启禀将军,薛姑娘冷病又发作了,还请将军过去一趟。”薛允的贴身大丫鬟惠儿在外面急切道。
“我去去就回。”白炎对着月婉清说道,月婉清点头,他才转身出门。
“夏儿。”月婉清叫道。
夏儿应声进门,“将军夫人有什么吩咐?”
“再去取一床被褥来。”
“是。”
她原本以为将军夫人要问关于薛姑娘的事情,没想到将军夫人只字未提。
不一会儿,她便抱着崭新的大红被褥给月婉清送了来。
月婉清让她不必守夜,自下去休息便好。
夏儿应下,转身离开。
月婉清抱着大红被褥躺到了软榻上,她决定今晚就在此安睡了。
她躺在软榻上,一直没等到白炎归来,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等再醒来,已是大天白亮了。
她慌忙起身,虽然是做戏,但终究是个秘密,只有她和白炎心知肚明。
这新妇是要早早去给公婆请安敬茶的。
她这一下子睡过头了,怎么也没人来叫醒她?
她穿好鞋,才后知后觉,她怎么是从床上醒来的?
她忙低下头,发现昨日的喜服还穿的好好的,不禁松了口气。
倒不是她觉得白炎是趁人之危的人,而是下意识反应。
“夏儿。”月婉清叫道。
夏儿满脸笑意,同另外三个丫鬟进屋。
“奴婢春儿,奴婢秋儿,奴婢冬儿,见过将军夫人。”
三人异口同声道。
夏儿恭恭敬敬道:“奴婢四人往后便是将军夫人的贴身大丫鬟了。”
月婉清点头,“好。”
“将军夫人,请洗漱。”
月婉清洗漱穿戴好后,“走吧。”
“是,将军夫人请随奴婢来。”夏儿往前带路。
却并不是前厅敬公婆茶,而是白家祠堂。
月婉清愣了一下,缓缓看着祠堂内那抹白衣身影。
她抬脚走了进去,“将军。”
“来了,给父亲和母亲上柱香吧!”他的语气很沉。
月婉清接过香,行了跪拜。
她并没多问。
白炎恹恹道:“我父亲戎马一生战死沙场。”
“我母亲接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悲伤过度引发心梗去世。”
“那时,我还在道灵山修行,都没能见到二老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