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以江总的hourfee,我这个头洗得多贵啊!”
“放心,等唯唯好了,我会跟你算账。”
“以我俩的关系,应该可以打折吧?”
“我建议你直接用服务抵扣。”
“……抱歉,不提供色情服务。”
“哈?原来可以提这么高的要求!看来唯唯是很想我了。我原本只是想让你帮我洗头。”
“……”
方唯是第4天开始电脑处理工作的,因为她突然离开岗位,很多事情会开天窗,当然公司也并非没了她就不能转。但她不想将自己的麻烦转嫁到老板身上,何况她这种情况,确实需要分散一些注意力。
医生护士护理得很好,渗出期过去后没有严重的感染,但愈合的过程很痒,又不能挠,把方唯憋坏了。专注工作可以减轻这种痛苦。
方唯住了一周的医院。横跨了一个周末。
瑜总因为是在孕期中,降低感染风险,方唯不允许她到医院探望。
“过几天我都回去上班了,你就当我出差好了。”
小瑜还能说什么呢,她现在的身体可不只是她一个人的。
基于同样的原因,云飞也被方唯谢绝探访。
方唯情况稳定之后,江川基本就是在医院办公了。他们住的高端私立医院的单人房,服务周到,病人和家属也没什么事情需要操心,刚好可以满足两个工作狂的工作需求,还不用操心吃饭的问题,所以到住院后期,两人竟有些躲在医院过二人世界的感觉。
虽然对方的故意和恶意都很明显,事情也调查清楚了,不过方唯烫伤面积算很大,浅二度烧伤,只算轻微伤。江川不同意调解,一般就是行政拘留和罚款。不过对方家属声称林白患有偏执型精神分裂症,俗称妄想症,申请了精神司法鉴定。
也就是说,江川被骚扰了那么久,方唯受伤那么痛苦,这段时间两人担惊受怕各种风险预案都做了,到头来对方几乎不需要承担实质性的法律责任。所谓的民事赔偿,对两人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只能骂一句对方有病!也确实是有病。
可是世事就是如此。人生在世,总会遇见那么几个奇葩,那么几件狗血事儿,还有那么一些无妄之灾。
林白的司法精神鉴定出来时,江川和方唯的工作和生活早已恢复正常。两人的时间成本都很高,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和浪费时间,干脆放弃了民事赔偿。
“其实受一点伤就可以结束这件事,我觉得还是算幸运,起码没有引发我们担心的更严重的危机。”这晚临睡前,方唯躺在床上说。
“怎么能这样算呢?”江川实在不能同意,“即便发生我们担心的危机,那也是可以解决的。但是令你的安全受到威胁和伤害,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这件事甚至对江川留下了非常可怕的后遗症,只要他在广州,他必须每天接送方唯,如果方唯工作时间以外一个人出门,他便会非常担心,不停地计算她回来的时间。
她笑嘻嘻地说:“换个角度看问题,开心一点嘛!”
江川认为危机并未完全解决,毕竟那个女人在法律上仍然是自由的。江川突然抱着她说:“唯唯,我们要不搬家吧?”
“哈?搬去哪里?”
“搬去私密性更好的住宅小区。”他们现在住的公寓管理松散,陌生人进出也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