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说出自己的身份,便只说自己在京城做香水行生意,大哥在宫中做御前侍卫……
只大哥这“御前侍卫”的身份,便足以让他们惊叹,日后定然也不敢看轻了秋荷。
而后为尽东道主之谊,褚瑶让二哥带他们去温泉山庄小住三
日,临走时又命人去她的私库中取了两副珍贵的字画真迹作为回礼。()
自京城回去之后,林家人对秋荷便愈发重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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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位小甜水铺子的掌柜,没什么倚靠,如今得知她背后还有一个做御前侍卫的表哥,和一位生意做得很厉害的表姐,这哪里是她高攀了他们林家,分明是他们林家捡到宝了。
秋荷出嫁的时候褚瑶给她备了十里红妆,把那家甜水铺子也转到了秋荷名下,另给了她两千两银票压腰,热热闹闹地送她嫁了人。
婚后两人仍旧经营着那家甜水铺子,日子过得不显山不露水的,平淡却也甜蜜。
相比于秋荷受过家人连累,知叶这边倒是一切顺遂,但在姻缘一时上,却碰到了一朵烂桃花。
先前有个赶考的书生途径绥州时,在甜水铺子对知叶一见钟情。
那书生科考落榜后,便在绥州租了个公房埋头读书,中午吃饭的时间时常去知叶的铺子里小坐一会儿,时间久了,便成了朋友,后来知叶看出了对方的心思,便明着暗着劝他以读书为重,莫要为其他事情分心。
后来他生活拮据,知叶也曾借他一些银子度日。
那书生在三年后终于考上,虽然只是三甲进士,却也有些不可估量的仕途。
只不过他在榜下被人捉婿,入了正五品朝奉大夫的府上,他回绥州找知叶时,已经与朝奉大夫家的千金定了亲事。
他来还先前借知叶的银子,并愧疚地说这门亲事并非他所愿,恳请知叶等他三年,待他站稳脚跟后,便纳她进门。
知叶被他这副“既要还要”的嘴脸恶心到了,嘲讽道:“我与郎君不过是萍水相逢的朋友罢了,且不说我对郎君并无情意,我家阿姐更是以身教导我,宁为农夫妻,不为公府妾,我虽出身不好,但我绝不轻贱自己去给人做妾,郎君请回吧,日后只当我们从未认识……”
那书生一副痴心模样,在甜水铺子外面守了三日,说是要等知叶消消气,毕竟他们有着三年的情分。
饶是知叶与他解释自己确实对他并无任何男女之情,他也不信,只当她是赌气,气得知叶直上火。
谁知这事传到了朝奉大夫家的千金耳中,那千金亲自带人来“捉奸”,将那书生堵在知叶的甜水铺子门口。
那书生为保住前途,立马改口说是知叶勾引他,还说他先前为生活所迫不得已借了知叶些银子,她便挟恩图报,逼着他娶她。
这种给女人泼脏水的戏份,知叶可太熟悉了。
当初江清辞求娶褚瑶时,江家便来人在铺子前面闹过这么一回。
只不过江清辞至少是真心求娶阿姐的,且那件事并非他授意,可眼前这位书生昨日还一副痴情模样,今日便换了腹嘴脸,面不改色地指责起她来……
那朝奉大夫家的千金是个脾气骄纵的,这便要叫手下人去砸知叶的铺子。
知叶并不怕,冷冷地盯着他们二人,与那千金说道:“这位小娘子你可要想好了
(),今日若是敢动我这铺子分毫,我便报官处理,若查出是你未婚夫血口喷人,可不止丢人这么简单了?”
那千金也不惧怕:“报官?你尽管去报好了,你可知我父亲是谁?”
知叶不屑地哼了一声,学着当初洪大哥吓唬江家人的样子道:“不就是个破朝奉大夫,你有什么好狂妄的?你可知我阿姐是谁?我大哥又是谁?”
那千金见她这般底气十足的样子,倒真有几分露怯:“你阿姐?是谁?你大哥又是谁?”
“我若是你,在动手之前一定会将对方的底细打探清楚,”知叶自然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把褚瑶和褚大哥的身份说出来,“我不怕你打探,你最好打探清楚,再来找我……”>r>
那千金看向身旁的书生,小声问他:“她背后是何人给她撑腰?”
那书生直摇头:“我与她认识三年,并未听说她身后有什么厉害人物?她确实有个阿姐,我见过,不过也只是个生意人罢了。她也确实有个哥哥,我也见过,是个身体羸弱的……”
那千金听了,心里便有了底,以为是知叶故弄玄虚吓唬他们,冷笑一声,便吩咐手下去砸知叶的铺子。
知叶也不阻拦,她和铺子里的雇员都是女人,自然拦不住那些家丁打砸。
雇员吓得要哭,拉着知叶的手问怎么办才好?
知叶却笑道:“没事,看到隔壁那家铺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