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经历了那么一遭变故,闯过燃烧的火海,趟过冰冷的江面。
他额头上还有伤。
应该是累了,疲倦了。
苏溪的脸埋在他的心口处,声音小小的:“若是你身子不便”
惩罚似的热吻急急地落下来,堵得她喘不过气、堵得她扑腾着小手去推他。
在她嘤嘤着用鼻息求饶的时候,他猛地松开她。
“朕可以!朕好得很!”
他可以整整三日不睡觉,可以满足她的所有,可以让她为所欲为,可以陪着她一直窝在卧房里,直到她说不!
他捧着她的脸,近乎疯狂地吻过她的眉眼、她的鼻子、她的唇瓣,停在她的耳后。
他的声音带着极度的不甘。
“朕试过了朕会伤着你。”
那日从篝火晚会回来,他忍不住,趁着苏溪睡着以后,一个人悄悄玩,悄悄试过。
她过于娇小。
他已经命太医制药了,制给她调理身子的药,制洞房之夜她不会那么疼的药。
苏溪的脸染上腮红,一想到他悄悄对她做什么,她就羞得不行。
她咬着唇,声音很小,嗡嗡的,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第一次总要疼的你,你怜惜些”
剩下的话被他堵在喉间。
他拥着她没有章法地乱亲,才亲了一小会儿,他冲着外间一声急吼:“滚!”
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杂乱地响起,接着是“吱呀”一声,木门被合上的声音。
陆江霸道将她抱起,勾过屏风上挂着的棉巾,简单地裹住她,走向隔壁的卧房
苏溪被陆江困了整整三日。
这三日,苏溪就没下过床,在昏睡和半梦半醒间来回折腾。
她饿了,陆江给她喂吃的;
她渴了,陆江给她喂水;
她浑身黏糊糊的,陆江抱着她清洗。
清晨的阳光从窗子斜着照进来,照在苏溪浓密的眼睫毛上。
身后的人孜孜不倦地亲吻她的后颈,吐出的呼吸愈发滚烫。
苏溪娇嗔着躲他:“这都几日了,你还不起床?今日你得去承乾殿,晚了可不好。”
百花宴已经结束了,今日是外邦贵客留在宣国的最后一日。
按照礼节,宣国皇帝会在承乾殿接见所有的外邦贵客,是以践行。
宣国的满朝百官自然也在。
陆江长臂一捞,将她捞进怀里。
他啃咬着她的唇瓣,用鼻尖蹭她。
“朕不起,朕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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