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聊天的时间,操场上时不时就传来发令枪的声音。
大家好像有规律一样,只要是男生项目,大家都低头闲聊,一到女生项目,眼睛瞪的老大,锃亮。
但也不都是这样,从座位就能看出来是大几的学生了。
大一的多半是争着抢着坐在第一排,想看还不好意思看,女生从面前跑过也只敢用余光偷偷瞟着,不敢仔细看。
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基本就是大一新生了。
大二的就不一样了,他们也会抢第一排的位置,但是他们经历了一年的洗礼,胆子大的很,都在仔细的观察着女生们跑跳都身影,还不断评论谁大谁小谁颤抖。
眼睛就往那白花花的地方看,甚至期待着摔倒走光的事情发生然后一饱眼福。
总而言之一句话,进阶的老色胚。
大三的学生呢,对这些也会有兴趣,只是没有大二那么的兴奋了,毕竟该享受的已经享受过了,就像余墨白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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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享受的在给他三年也享受不到,就像康恩博这种的。
他们大多坐后面的位置,享受着最后一年的青春。
嘴里更多的是讨论大四,实习,毕业,时间过得好快等等一系列的话题。
所以一场普通的运动会,在场人的心情远远不同。
运动会依旧持续两天,余墨白也只有第一天上午的时候去坐了一会儿。
他最近经常往教育局跑,因为关于扶持,推广方面准备的东西有点多,这些还是要他亲自弄得。
有些时候还要和教育局的领导跑到外地去开会,为此人脉也扩展了不少。
期间他还找机会回小县城去“教育”老季同志。
方式也很简单,喝酒。
余墨白已经不知道这是这两个月第几次回来和他喝酒了。
老季的态度还是一样的拒绝,余墨白有时候脾气上来都骂一句,“死心眼。”
不过喝多了的老季也不计较这些,就一句话,想和木梳领证,你做梦去吧!
“我没说要和木梳领证吧?”
余墨白自言自语的说着,他还记得法外狂徒张三说的一句话,只要不领证,不管你和多少人举办婚礼也不犯法,最多是道德层面的败坏而已。
余墨白觉得这句话说的在理,做事不能那么老套嘛。
新世纪总要想出点新办法。
所以当他醉醺醺的回到家里时,免不得遭郑朝霞一顿白眼。
“少爷又回来了,你是不是把这里当酒店了,喝多了才回来,第二天一早就走。”
“妈。”
余墨白笑嘻嘻的挨着郑朝霞坐下,说话就是满嘴酒气,“你以后想抱多少个大孙子?”
“当然越多越好了,反正你那么有钱养得起。”
郑朝霞斜着眼睛瞅他一眼,“怎么的,余总想让我这个免费保姆给你带孩子了?”
“这是早晚的事情。”
余墨白笑嘻嘻的说道,“我以后要是找月嫂和保姆,你肯定不放心。”
“那肯定的,外人哪有我这个亲奶奶做事细心。”
郑朝霞也有些傲娇在身上,“当初生你的时候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带的。”
“那你还真是辛苦了。”
余墨白咧嘴笑道,“但是当初你只是带我一个,要是一起带三个,或者四个,带不带的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