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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第1页)

一激动顺手把咖啡杯举起来,神情却和那天举起茅台时迥然不同,“来,小季总,以咖啡代酒,这次真心敬你一杯。”

这次她的神情终于令卡斯柏满意,他伸手去端咖啡时想到“以咖啡代酒”又一拍大腿,“给你带的酒在车上忘拿了,走你跟我去拿。”说着他站了起来,眼睛往外面街上去寻自己的车。

“不用了吧···”伊莎贝还在客套推脱,不愿意起来,却又听到他鬼叫一声:“hollysht!”

他朝玻璃窗外伸着脖子,“被贴罚单了!”

接着,伴随啪嗒啪嗒一路响声,伊莎贝目送趿拉着拖鞋的小季总一溜烟往外面跑去。

穿拖鞋开车,还把车停在路边上?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分不清他这是不拘小节还是有什么大病。

第99章原来你那时候就对我起了色心啊···

如果你发现闺蜜的男友或老公出轨,会告诉她吗?

这真是个棘手的问题。棘手的原因有两个,第一,这本是极其隐私又难堪的事情,却要由你—一个外人来通知她。第二,你不并不知道闺蜜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许她早就知道,只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早上起来,伊莎贝向贾斯汀求助。下巴涂满剃须泡沫正仔细刮胡子的贾斯汀表示:这是你们姐俩的事儿,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了,以我的角度,很难再多参与了。

确实也是。就像夫妻吵架,旁观者只能说多沟通多沟通,不能说任何一方的坏话。毕竟人家是两口子,没准儿过两天就和好了。

伊莎贝又旁敲侧击:“那如果,如果啊,你发现查尔斯被绿了,你会告诉他吗?”

“会。”贾斯汀伸着下巴坚定地吐出一个字。

伊莎贝叹口气,身体一软,懒散地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开始刷牙。

“但是啊,你刚刚设想的状况和阿文这件事不同,”贾斯汀和她聊起来:“你说的是‘被绿’,阿文不能算被绿吧?”

以伊莎贝对贾斯汀的了解,她当然知道从贾斯汀的角度看,阿文这事不十分值得同情,甚至可以再冷血点说是她咎由自取。但自己的朋友自己护,她从镜子里悻悻地白他一眼,便低头刷牙了。

一路上,伊莎贝心里反复衡量和纠结,一会儿见到阿文,到底说不说。

踏进病房,赫然发现大老李叔叔不仅从icu出来,还已经坐起来吃简单的早饭了,看上去手术很顺利且恢复得不错。阿文和护工在床两侧一边站一个,阿文稍显憔悴,不过在医院几天了,这也很正常。

收拾好早饭之后,阿文让护工看着,给伊莎贝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有话说。伊莎贝一头问号跟着出来。

眼前一米七的阿文可能瘦了一些,并不似以往气势压人。站在远离病房的走廊一端愣了一会,她平静地对伊莎贝说:“许益老婆怀孕了。”

自己纠结了半天的事,却被最想瞒住的人说了出来。伊莎贝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听她的语气不是询问,但也听不出什么惊讶。

“你知道了?”她问阿文,“什么时候知道的?”

原来都发生在伊莎贝没有来医院的昨天一天。大老李从icu出来,阿文让她妈守着,自己去医院外面药房买一种医生开的药,居然就这么巧的,撞见了许益和他挺着肚子的老婆。

一开始阿文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看错了,但在后面尾随了一阵子,眼看着他们进了产科病房,阿文在护士站打听刚入院的病人,这才确定了就是许益的老婆。她悄悄经过病房门口朝里看,孕妇似乎有早产的迹象,而那个曾和她“欲罢不能”的熟悉身影,正站在床边小桌前冲兑着温水和葡萄糖。

那一瞬间,阿文没有愤怒,居然很神奇的有种感动。

“大概是气过头了。”她依旧平静地说。

明明才过了一天,伊莎贝却觉得其中发生了好像一万年那么多的改变。过去两年多里阿文的纠结和争取,软硬兼施撒娇打滚,像被一阵风吹走,秋风落叶般不见踪影。

但这个冷静的场景她熟,和阿文当初决心要和王总离婚时一模一样。

伊莎贝坦白了自己的知情后,试探道:“你···需不需要回家休息一下?或者你想哭,咱们找个地方哭一下。”

阿文摇头,“不哭了。昨天我突然想开了,之前我之所以不舍得,是不舍我过去两年多的付出,又害怕着以后独自终老。可是,过去和以后都是我无法左右的。我现在就在医院诶,你看看有什么比命重要?意外和明天哪一个会先来?如果意外今天就来了,那担心明天孤独终老有个什么劲儿呢?而且意外真来了,他能出现在我身边吗,像贾斯汀那样?”

“那你对他···”伊莎贝欲言又止。

阿文却是看向走廊的窗外,轻蔑地提提嘴角,“如果没有我那些沉没成本,他算个什么东西?”

伊莎贝低下头看着地板。其实阿文始终是明白的,只是骗自己装不明白而已。但她究竟是从何时开始明白的,或者说从何时决定不骗自己了,是两年都不见许益有实际举措,还是发现他说谎伪造身份开始,伊莎贝无从得知。

但无论如何,京城大妞傲起来,可不是一般人制得住的,尤其这位属牛的妞。伊莎贝为她高兴。

如此,一场拉锯了两年多的婚外恋,就这样潦草地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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