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利·杜卡门震惊道:“恕我直言,信,你可能会折戟沉沙。这在咱们阿拉巴马州不现实……”
阿拉巴马州的歧视很严重。
赵传薪微微一笑:“照办就行。”
“既然你坚持,那好吧。不过这还需要会计师。”
“聘请一个吧,不差钱。”
律师走了,阿尔伯特·帕特森来了。
“斯坦利·杜卡门都告诉我了,你这么干,是不是不太明智?”
“这是风口,你不懂。”
“我要为明年做准备了,你确定我能公开演讲吗?”
“每次演讲前,提前告诉我一声。”
“怎么告诉你?给监狱打电话么?”
“对着吊坠说。”
“……”
回家后,阿尔伯特·帕特森仔细研究了吊坠,想看看上面是否安装了窃听装置。
当然什么都没发现。
赵传薪被转移到了欧佩莱卡监狱。
赵传薪只想说:“才五十公里,你们瞧不起谁呢?”
他进了新监狱。
几个壮汉不怀好意围了上来,照例得先给新来一点颜色,好叫他以后听话。
赵传薪也照例龇牙笑:“哥几个,给我分哪个铺?”
好一通打后,几个人服服帖帖。
晚上,有人去偷偷去赵传薪铺,想要趁他睡觉按住他。
刚伸手,手腕便被擒住。
嘎巴……
“嗷……”
惨叫声响彻监狱。
第二天操场放风。
一群人朝赵传薪围拢过来。
赵传薪扭了扭脖子:“一共十六个人,很好。”
全场都在等看亚洲佬被收拾。
赵传薪抬手,一个白人企图充硬汉拿脑门硬抗。
赵传薪一拳过去。
咚。
这人仰头就倒,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献丑了。
赵传薪没动杀心而已,否则脑壳给你砸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