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简铭的办公室出来,阮漠寒去了洗手间。
董事会所在的这一层楼,女洗手间很少有人用,阮漠寒这会儿进去,也是空无一人。
阮漠寒估计暂时也不会有人来用,伸手,把门锁了。
对着镜子,纤长手指伸出,缓缓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
修长的天鹅颈露出来。
她肤色冷白,此时颈上的痕迹,就格外明显。
她微微偏头,看到那样的痕迹,一路蔓延到锁骨。
阮漠寒又把衬衫领口的扣子,重新系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一张脸,清清冷冷。
昨夜,她就是用这样清冷的表情,配上同样清冷的语气。
反复问简烁:“你就这点力气?”
在简烁噬咬她耳垂的时候。
吻她脖子的时候。
压住她头发的时候……
还有,更多时候。
她都在问:“你就这点力气?”
她了解简烁。
像小兽,经不起激,阮漠寒一激,她就攻击的更凶。
阮漠寒就这样自我惩罚着,在极致的快乐中,让自己极端的痛,
像戒不掉的瘾。
后来,一切结束以后。
简烁抚摩着那些痕迹,摸了摸,又摸了摸。
伸出舌尖,连舌尖都妖冶。
舔一下,像猫。
问阮漠寒:“痛么?”
一片黑暗中,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是唯一光线,阮漠寒躺在枕头上,柔软的浅棕色头发向四面散开。
简烁趴下,依偎着阮漠寒的肩膀,尖尖下巴,蹭着阮漠寒的锁骨。
浓密卷曲的黑发,散落在阮漠寒身上。
阮漠寒抬手,把简烁卷曲的发梢,绕在自己纤长的手指上。
“我只觉得还不够痛。”她淡淡道。
简烁一下子爬了起来。
双臂支撑起身体,墨黑瞳仁,对住阮漠寒浅棕色的眸子。
“怎么?”阮漠寒淡淡问她:“你还不够?”
“那是我赢了。”
简烁“哼”一声:“不,阮漠寒。”
“我知道了,原来你是这样利用我的。”
阮漠寒淡淡看着她,伸手一拉。
简烁就又倒在阮漠寒的肩膀上,柔软如蔷薇的唇瓣,蹭了蹭。
“再咬一口。”阮漠寒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