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公孙竹子!颜书生!猫儿!白耗子!
你们难道把咱的功劳没有写到总结报告里吗?!
金虔怒火直冲细目,怒发冲冠瞪向上述几人。
可这一看,又是一怔。
只见这些人,除了一脸惊诧的白玉堂,居然都不约而同移开了目光。
喂!
这种不详的预感是几个意思啊?!
就在此时,龙椅上天子仁宗突然开口:
“开封府金虔何在?”
金虔腾一下跳起身,疾步走到了大殿中央,跪倒叩首:
“开封府从六品金虔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仁宗定定望着金虔,一直挂在脸上的温和笑意渐渐消了下去。
整座大殿骤然静了下来,掉针可闻。
怎、怎么回事!为毛都不说话了啊?!
金虔缩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僵硬了。
“金虔,朕记得你。”仁宗慢慢开口道,只是声音渐沉,听得金虔背后阵阵发凉。
“金虔,因迎母后回朝,被封为从六品校尉;后又助母后解毒,得封赏;此次襄阳剿匪,你贴身保护颜卿,力战木使苍暮,力挽狂澜;在襄阳,你闯冲霄,救包卿,破冲霄,取盟书,舌战千军。每一桩每一件,皆是功不可没。”
喂,仁宗同志,您能不能别用一种念悼词的口吻叙述咱的功劳啊!
这听着渗人啊。
金虔跪在地上,头顶坠落汗珠在地上聚成了一小摊液体。
“金虔,你可知罪?!”
骤然,仁宗突然厉喝一声。
吓得金虔险些扑在地上。
“金虔,你可知罪?!”
仁宗声线更凝。
金虔浑身一抖,哆里哆嗦抬头:“卑职不知……请、请圣上明示……”
仁宗面色一沉,慑人龙威如沉沉压下,顿时将金虔逼出一身冷汗。
“金虔,你是女子,却女扮男装,混入开封府供职,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仁宗骤然起身,怒拍龙椅。
金虔一哆嗦,五体投地趴在了地面上。
妈妈咪呀,咱光记着隐瞒什么“天人”身份,结果居然把咱是女性的事儿给忘了啊啊啊!
欺君之罪!
等于找死啊啊啊1
怎么也没人提醒咱啊!
咱应该早早卷铺盖跑路啊啊啊!
展大人、白五爷、老包、公孙竹子、颜书生快来救咱啊啊啊!
“皇上!金校尉为人忠肝义胆……”
“皇上,金校尉忠心耿耿……”
“皇上,金校尉自入开封府以来,恪于职守……”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