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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跳下去啊……”
我喃喃的接口。
四周云气飘绕,有些冰冷潮湿。我上前一步,正待弯下腰,查看查看这山谷到底有多深,跳得跳不得。杨逍他倒好,一个大迈步,人就跨到更前边去了。
他立在悬崖边上,转过身来,执着我的手,轻轻的笑。凉风割喉,我缩了缩脖子。忽然之间,本来环绕的云雾悉数散开,明媚阳光直射而下,远方天空湛蓝无比。强风鼓噪,左使白袖翻飞。耳边的几缕长发,就如同荡漾在那碧蓝海洋之中的墨藻一般,妖娆飞舞。我仰着头,张着口,不禁看的有些恍惚。
这么美,这么好。左使在邀请我呐,邀请我一同放弃人生呐。
这,不太好吧……
他说的对,我搅和了他这般多,这般久。事已至此……
敛了心神,迅速埋头,使力把他往后一拽,我眉头一皱:
“切~谁要和你一起跳了?我刚刚是说呐,如果你不满足我心愿,让我离开,我就会考虑攀崖逃走。你不要乱理解嘛。我想走呢,只是因为我害怕自己连累了你,害了你。我怎么能害你呢,我很哈你啊。我怎么能让如此被我哈的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呢?而目前看来呢,这伤害应该是来自于哈你的我,且这效果已经开始触目惊心。我很怕。如果因为我哈你,造成了你不好,我情愿不哈你。所以经过如此这般深思熟虑细细掂量一番之后,我决定——”
“嫁我。”
左使忽然抱紧了我,音色凄惨动听:
“我不等了,定寻,我们即刻成亲。”
我浑身一震,立在当下没有动弹。
良久,我想了良久。
最终还是抬手,轻轻反抱了回去,搂住了左使的腰。
狗血吧狗血吧,任性吧任性吧,没理性吧没理性吧。
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稳一些,镇定一些,我给了他答复:
“好啊。”
相视而笑。
天空碧蓝,他搂着我转圈圈。神神叨叨的崖边一游最后演变成了这情景,的确非我本意。回去的路上,本人的姿态那叫一个妩媚。咳~虽然我心里明白,弱不禁风软弱无骨的扮相应不怎么适合我。但管它的,我喜欢。俗话不是常常说,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嘛。没这店了啊……我们手挽着手,我有意无意的靠着他。
“杨逍,你怎么听得懂我刚刚那番‘哈你’言词呢?真是奇了怪了!”
“哼,定寻,你那点颠三倒四的本事,我还是能领会通彻的,你可唬弄不了我。”
“唬弄??我是在表白好不好!X,你果然没听懂……”
“不许说脏话。”
“耶?哇靠,脏话你倒听得挺明白嘛!”
~!◎#¥%
那天夜里,我在自己头上找到了的一根白发。
大家别想歪了。左使说的即刻成亲,当然不是指当时呐。好歹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幕天席地的野合之事,还是万万不可取的。因为万一有人偷窥,那我不是亏大了嘛……-_-
一个承诺。我们彼此许下的是一个承诺:他加快婚事的进程,我不威胁他我要跳崖离开了。
大婚初步议定在十日之后。
之前我立场摇摆,衣料都没好好选,更别提什么缝制了。杨逍虽然很早就宣布他要娶我,可他之前的心思差不多都放在了教中事务之中,峰上准备的工作一直在做,可进展的确不咋样。算起来,这日期已缩的不能再短了。虽然不能实现那八人大轿风风光光的从峨嵋抬到西域,他还是希望我能体体面面的。
我和左使的决定,当然是个炸雷,把峰上的一干人等,全体雷翻。
下人们就不提了,单是我师兄,他、他……唉!唉!我亏欠他良多,从心灵到身体,无限伤害,如今这般……我深吸口气,与他四目相对:
“师兄,你答应我的。看着我,不可食言。”
他表情苦涩至极,不发一言。最终还是头一点,算是应了。
人一旦做了决定,是不是就回不了头?
至少我们好像是这样的。我和杨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