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个头,就听到所有人都在跑动。
顾安安:“?”
正想问出了什么事,怎么搞得大家都紧张兮兮的。刚好从里面跑出来个熟人。拽了一把跟天塌下来一样紧张的郑慧,听她口述,顾安安才知道了天打五雷轰的离谱事。
——谢谨行,被人下药了。
“……啊?”
她干巴巴地张了张嘴,有点不敢相信地明知故问:“中了什么药?”
“那种,晚上辛苦点,明天就坐稳谢家夫人宝座的药。”
顾安安耳朵嗡——地一声嗡鸣了。
郑慧还嫌不够刺激,补了一句,“可笑的是,谢总一整个晚上,什么都没吃,就喝了一杯橙汁。”
“橙,橙汁?”
顾安安脸色瞬间煞白。
不会,是她端过去的那杯橙汁吧?
别啊!
瞬间,顾安安都顾不上跟郑慧狡辩事情跟她无关,扭头就往下面冲。
冲到楼梯口才知道,二楼被封锁了。
但是顾安安知道自己现在要是不找到小舅舅,她就完了。不用怀疑,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她几乎是痛哭流涕地冲破了防卫,在安保人员阻拦不及的情况下冲进了二楼走廊。
她一边哭一边悉悉索索的给谢谨行道歉,就像将死之人给阎王爷祷告一样的道歉。
眼泪稀里哗啦的看不清路。
就在她哭得不能自已时,耳边突然传出了沙哑的嗓音:“真这么抱歉,你拿自己赔我。”
顾安安哭得太用心,陡然受惊之下发出了‘噶’一声的抽泣声。
再然后,她就被拦腰掳进了休息室。
呼吸被夺走,脑袋昏沉沉,耳边是皮带落地的声音,还有她裙子布料撕拉一声被扯碎的声音。凌乱的呼吸和炙热的怀抱。这个并不算很熟但每次交流意外的融洽的优雅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她。此时像一只发情到暴躁的野兽,将她整个人给按在了窗户上。
顾安安仰着喉咙,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抽抽噎噎地咬着自己的手背。
只感觉到某人已经将她的膝盖分开了——只要一个呼吸之间,再晚一秒钟,她就会被谢谨行本垒打。
但这个时候门被从外面踹开了。
顾安安被窗帘全部罩上。在被人提留着趁混乱丢进海里之前,她听到神志不清的谢谨行在跟仓促赶来头脑发昏站不住的谢老爷子宣布。
“爸,我喜欢她,我见她的第一面就想娶她了。”
一声叹息,震耳欲聋,久久不散。
……
顾安安骤然一个惊呼,惊悚地睁开了眼睛,突然对上了眼前皱着眉头摸她额头的人。
“小舅舅,原来你见我的第一面就想娶我了吗?”
窗外大雪连天,不在游轮上。
谢谨行摸她额头的手一顿,眨了眨眼睛,藏在头发中的白皙耳尖突然间通红了。红色从耳根子一点一点蔓延上来,脸颊都浮上了薄红色。
他抿了抿嘴角,咳了咳,清理了嗓子,“怎么?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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