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绸摇摇头:“我不知道,老板说这个好用。”
“……你问老板的?”
“嗯。”
“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
看阿绸答得坚定,胡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总算稍稍放松下来,伸手捏起阿绸的下巴:“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没生气?”
“生没生气都想你哄哄我。”阿绸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地揉动,偏那扬起的脸上还写满单纯,非常具有迷惑性,“你知道产卵有多疼吗?”
这话说得,胡盐心都快碎了。
可能是看胡盐神色难得温柔,他还来了劲了——
“你知道地板有多硬吗?”
“你知道孵化期饿肚子有多难受吗?”
“你知道你打我肚子那一下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
“你还用孩子威胁我吸烟,强迫我给你脱鞋,还故意在摸我的时候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因为过于羞愧的缘故,胡盐反而看起来理直气壮:“你少添油加醋,我那是口香糖!而且我可从来没有强迫你干什么,那都是你自愿的!”
“我没法不自愿啊。”看着胡盐这混蛋样儿,阿绸的眼神愈发迷恋,“我当时是什么身份啊,硬要跟着你回家的一条流浪狗罢了,有口饭吃、有条毯子盖就不错了,为了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还不是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眼见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那双手越来越灵活,还频频按在舒服的点上,胡盐也忍不住有了感觉。她难耐地扭动一下腰身,嘴上还不忘反驳:“我那么坏,那你……你还非得跟着我?你就不能另找靠山?”
“没办法呀,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当然只想跟着你。”阿绸说着牵过胡盐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摩挲,“但我当时又不知道,我只会觉得自己又老又丑,还带个孩子。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就把你做的那些过分的事都当作是自己应得的……唔。”
胡盐终于再也忍不了了,用力在他嘴上一嘬,几乎弄得他有些疼。
但只是这么一下,胡盐就撤开了,她捧着阿绸的脸感叹:“宝贝,你太会说了。”
阿绸也不多挣扎,下一瞬就被她按倒在床上。
阿绸怎么会生气呢,他高兴都来不及。
原来他和胡盐的相遇,比他以为的还要早得多。原来胡盐不仅在产卵那天救了他、在昨晚的宴会厅内救了他,就连那个冲进更衣室,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从那些alpha手中救下的,也是她。
他很高兴胡盐不嫌弃他年纪大,不嫌弃他的一身肌肉,却总因自己带着孩子而觉得亏欠于她。但是现在连这一点点缺憾也没有了,宝宝就是他和胡盐的孩子。
所以他现在没有任何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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