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病这种事……果然是无药可医的啊。
傅薇眉眼弯弯,看起来十分愉悦,忍住笑:“试试看多拨打几次本热线?说不定我会被感动,协助你救她出来。”
“不用。”祁叙淡淡地回绝了她,“替我转告她,宽限时间一天。我相信她有自救本领。”
傅薇听出了他语气里浓浓的酸意,不再跟他玩打哑谜的游戏,连语气都变得严肃了些:“这么不开心?”
“有可以开心的理由?”
“喂,公平一点好不好。”傅薇在电话这头无奈地撇了撇嘴,“以前我也经常一个人在家里,看你的电视转播啊。你看,你现在至少还有一只小vivian陪你。”
vivian像是知道自己被夸奖似的,一脸天真地扬起脑袋,晃过来晃过去,睁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期待地看着祁叙,深刻解释了什么叫“一脸蠢萌”。
祁叙很不领情地转过脸,对着电话那头的傅薇说:“如果我没有记错,那时候我们应该还不是情侣关系。现在……”
“现在,”傅薇抢先把话头接了过去,讨好似的跟他撒娇,“我当然知道,嗯,现在你是我的好老公”经过多年研究,她觉得无论在什么时候,她家祁先森永远都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傲娇货,这招对他最管用。于是在无数次两相对峙之后,她终于也放□段,学会了撒娇这种技能,并且好像……运用得已经很纯熟了的样子。
果不其然,他被她这声做作的嗲声激得皱眉,心里却很受用,转眼就放过了她。
但这种办法只能治标,从来不能治本。
因此,傅薇第二天回到家里的时候,刚推开门,连大衣都没来得及挂起来,就被一个人拉进了怀里。迎面而来的一个深吻,炙热的气息立刻交缠在唇齿之间,双手被他紧紧抓在胸前,让她不由自主地往后仰着,想要避开来,却被挟制得更紧,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
“放开我……”傅薇好不容易找到个间隙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这么热烈,让她有点招架不住。祁叙却丝毫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倾身想要继续,被她双手撑在他胸膛,用力往外推了推,扭过了头,“不要闹……我大衣还没脱呢。”
要不要这么想她,一进门,连一分钟都不肯等?
但她还是低估了她家丈夫的厚脸皮程度。
祁叙俯身意犹未尽地在她的唇上含了两口,才贴着她的脸轻声地说:“没关系,我可以一件一件帮你脱。”声音里溢着魅惑的笑意。
都说小别胜新婚,总是聚少离多也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在某件事上——由于相隔太久,每一次的肇端都让她觉得面皮发烫,至今没有能练就他这样的厚脸皮。
莫非这种事情上,还有天生的男女差异?
她不躲不藏,佯怒着在他耳边怨:“你究竟是想我还是想……别的事啊。”
下一秒,抱在她腰间的手一使力,她整个人都转了个方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整个人落进了一双有力的臂弯里,在他的引导下稳稳当当地向楼梯走去……
所以……他用行动向她证明了:她和某件她羞于启齿的事情,咳,并不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