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黑着脸站在廊下擦牙表示没知道,福妞一个人继续独角戏唱给屋里的有栓听:“哈,那个酒楼饭菜不错,哈,不错还有一个不小的酒楼,看俺又要多一个主顾,哈……”
哈哈一直打到凌墨擦过牙洗过脸,开始在灶屋里做早饭为止,福妞觉得自己可以对有栓有所交待了,这就停下来进屋去。觉得心里又不理亏了。
两个人从此冷战,一直冷战到二月天气渐暖,一早进来,福妞对有栓道:“我今天带着有财和有贝一起进山去,你一个人在家里好好看书。”
有栓很兴奋:“好啊,终于等到有财和有贝都可以进山了。”有栓很高兴,不过还是对福妞道:“姐,你要多小心,遇到熊瞎子,野猪,你记得躲着些儿。”有两条狗也不能大意不是。
答应一声的福妞就带着有财有贝一起进山去,身上背着一个布口袋里面装的是吃的,没有推小推车,也没有带渔网,只是手里握着猎叉,福妞今天是要去打猎。
带着两条狗去进山的福妞今天特别的神气,山里树木绿叶新生,草发新绿,刚进山,福妞就给有财闻了一样东西,是一件衣服,褐色的长衫,这是凌墨的,有财和有贝一起闻过,就在山里带路。
走着走着就糊涂了,福妞自己看着都象在乱走,又拿出一件东西来给有财和有贝闻过,这次是凌墨一件里衣儿,是福妞偷拿出来的,身上背的粮食不少,福妞这一次铁了心要找到凌墨的尾巴,一直在山里转悠了三天,在第四天的中午,给有财和有贝闻的是凌墨的一双鞋子。
下半天的时候,福妞和两条狗来到一个高高的山洞前面,在山洞里面看到一个背着身子蹲着的人,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是微笑,笑容依然是能笑到眼睛里面去,福妞觉得自己的眼睛都湿润了,咬着嘴唇看着凌墨,再看他这山洞里的装备。
一些仪器当然是自己不认识的,然后还有一些本子,有火柴也有钢笔和墨水,凌墨没有说话,先说话的是福妞,怒气没有的时候,就很是好奇:“我还能回去吗?”
凌墨正在调试仪器:“年底回去,这时间窗口年底的时候才会开。”福妞站在凌墨身后看,总算是问出来:“为什么送我过来。”
“因为你是个普通人。”凌墨背着身子,明知道自己实说她一定会生气还是会实说:“你别担心,这只是一场试验,试验一个普通人穿越以后生存的各项体能。”
再过一会儿,身后也没有声音,回身来一看,果然福妞在生闷气,很生气的福妞不得不气,我一下子就过来了……突然想起来:“我原来的身子在哪里?”凌墨含笑对福妞打量一眼:“不就在这里。两个身体以原子分解重新组合的方式重迭在一起了。”
福妞这才明白,为什么有时候我的性格和我以前的暴躁不一样,原本这身体里也有真正福妞的性格。
再生一回儿闷气,凌墨的身后传来咀嚼声,这妞饿了,福妞身上是背了好些天的吃食,就是为着带上两条狗来找一个答案,现在答案出来了,福妞很是香甜地咬着自己带来的肉干,看着凌墨回身来看自己,只是白眼给他。
夜晚来临的时候,凌墨在山洞前升起一堆篝火,煮的居然是罐头汤,福妞舔舔嘴唇,下午没有分东西给凌墨吃,可是凌墨那水果罐头真的气味诱人。
“我真的是场试验?”喝着凌墨递过来的黄桃罐头,这也是福妞最爱的口味之一,不死心地再问凌墨:“你为什么要来,我觉得我在这里过得挺好。”
凌墨抱膝在篝火前坐着,觉得此时不必再对福妞藏着掖着:“我来帮助你,也是做记录的试验人员,确切来说,我是这个试验的主持人。”
“是你。”福妞差一点儿没有呛到:“你为什么挑中我?”对着山洞处的隐隐山林,凌墨笑得可爱可亲之极:“因为你比较没本事,就会打架。”有些遗憾的凌墨道:“本来以为你在这里会有很多的风险,比如不会与人沟通,三句话不到就要和人打架,不想有栓会与人说话的很。”凌墨说着自己都要笑。
有栓的一张小嘴巴巴起来就是不会停。看着这妞居然还睁着无辜的眼睛要指责人,凌墨也要
指责福妞:“你怎么能和那个吕长生出去一天,要是你出事情,我这个试验报告还怎么写。”
福妞由黑脸转为更黑脸,对凌墨道:“他长得帅生得好衣服也干净,看看你,让你下个水塘淘弄还要穿长衫,看着讲究其实一点儿也不。”
“那位长的帅生的好衣服也干净的吕公子有没有说娶你。”受到贬值的凌墨不紧不慢地对福妞道:“想来不是会的。”
对着山洞外的月亮,福妞开始转眼珠子:“他说我呀,生的又好,又能干,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姑娘。”
凌墨依然是慢条斯理的打断福妞的话:“有没有你会磨疼他的手。”福妞的脸再一次黑下来,在这鬼地方连个好的护肤品都没有,自己又常风吹的多,日晒虽然不多,可是脸上皮肤也不是细嫩的。只能说是青春好年华,站到暗影儿里看着人是不错的,但是其实脸上皮肤有些粗。
伤一个哪怕是不爱打扮的姑娘,这话也伤人,福妞气得不行,站起来到里面去,有一张小小行军床,福妞径直占用这床在上面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凌墨过来为福妞盖上一张行军毯,福妞依然是沉睡着。
答案找到,第二个人两个人一起下山去,回到家里的时候,就是有栓也发现福妞的不对了,以前的穷日子依然是有精气神,每天起早赶晚地福妞是一个精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