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什么?”
“想要拥有你。”
我下意识地看向前排的司机,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
哥,我的哥。咱们说话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我张嘴想说,可是嘴又疼,呲牙咧嘴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家再说!”我最后下了结论。
我发现林城阳还像一个孩子,在医院十几年,他与社会脱节了太久。他甚至还停留在那个少年的时代,停留在焦黄的记忆里。
我等嘴不太疼了以后,正式的和林城阳谈了一次。
告诉他,首先在外面不能和我表现的太过亲密。
结果第一条就被他给否了。
他说他忍不了。
那话直白的我面红耳赤,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个家伙!
正面战场我已落败。
我只好迂回进攻,“以后你还是跟我少出去吧。”
林城阳看着我,“那我在家里就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谁说的,不要自我发散啊!”
我赶紧叫停他这个危险的想法。
年纪不大,想法不少!
我开始带着他重新融入这个社会。
我给他买了手机,教他如何用电脑写稿,他学得很快,展现了他天才的风采。很多东西几乎是一上手,就会了。
着实让我自卑了。
“我想学开车。”林城阳看着电视,忽然对我说。
我正啃苹果呢,一听他这话,差点呛住。
“行啊,不过你开车要去哪儿?”
他神秘地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给他报了名,每天送他去练习,晚上再接他回来。
他离开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家里,忽然觉得有些无聊,还有些烦躁。
以前我明明也是一个人,似乎那个时候从来都没用过这种情绪。我好像已经完全熟悉了林城阳在我的身边。一旦他离开,就像突然中断了某种习惯,觉得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像是戒断反应。
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了这么一个词。
好危险,不能这样。
我得返回正常的生活,像以前一样。
我决定捡起自己的老本行,准备继续进去快穿世界。
不过在返岗之前,我需要去社区报备。
我去社区的时候,正好碰到穿着一身湖蓝色羽绒服的陈玲,百无聊赖的坐在志愿者位子上看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