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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第63章

“它很闹你?”卢至桦一腔热血退了大半,展开双手环抱着大少爷,他侧耳贴了上去,咕哝道,“没听你提起过。”“提不提都这样,我告诉你了,你还得担心,”沈清梧很无奈,眼神中难以遮掩的宠溺味道,“调皮捣蛋的,像你一样。”“像我?”卢至桦抬起头,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不过他很快接受了。大少爷是个安静的性子,而他小时候,确实是个跳脱小子,所以不像他,又能像谁呢!他眼睛一转,狡辩道,“我那是活泼…小尾巴敢闹你,到时候我揍它,替你报仇。”沈清梧摇摇头,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地下命令:“不许凶巴巴的,也不许打人。”卢至桦不乐意了,明明是替他着想,怎么到头来自己就变成恶人了?他这样想着,小尾巴突然活跃起来,似乎是对着卢至桦的脸狠狠踹了一脚,卢至桦猝不及防,被这个动静下了一跳,“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他从来没想过胎动可以剧烈到这个程度。沈清梧却很平和,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它醒了。”他欲言又止,心里一直想着吴真的事,可话到嘴边好几次,却始终没有说出口,不为别的,就为了将这阔别重逢后的美好时候,再延得长一点。小尾巴睡醒了,肚子里重新活跃起来,沈清梧躺不住,推开卢至桦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和你闹了,绸缎庄的账簿刚送过来,我去看看。”卢至桦后知后觉的,这时候手忙脚乱地找起拖鞋来,心疼不已地蹲在地上,他抓着大少爷的脚认认真真地换着鞋袜。“大少爷…”卢至桦不闹了,心疼和担忧混在一起,他觉得喉咙发堵,难过急了。“嗯?”沈清梧坐在床边,垂眸盯着他一动不动的后脑勺,在袜子靠近的时候突然使坏地张开了脚趾头。卢至桦不为所动,捏着他的脚继续往上套,套好了才抬起头,本想说些煽情的话,可对上大少爷故作轻松的样子,就全部卡住了喉咙里。许诺是世界上最没用的做法。卢至桦什么也没说,沈清梧没等到他憋了一肚子的海誓山盟,自顾着去书房阅起了账簿。卢至桦留在房间心痒难耐地抽了支雪茄,抽完后他就后悔了,又是开窗又是手舞足蹈地折腾了好大半天,才将房间里剩余的味道全部排空。这时候拧巴的心好受许多,他做贼似的潜到书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口,终于在堆积如山的账簿里找到了大少爷的脑袋顶。瞧他认真的样子,卢至桦没好意思打扰,安安静静在一旁的矮柜上靠了会,靠累了,又转战到书桌跟前,单手搭在绛红桌面,他忍不住劝道,“我说大少爷,歇一歇吧,这么多得看到什么年月去啊。”他不经意间俯身瞄了眼,随手翻开了最上面的一本。沈清梧头也不抬,肚子里动静不小,他安抚得心神不宁,觉得只要卢至桦不吵他就行。卢至桦翻了两页,竟看到了感兴趣的地方,“这几处宅子,没记错的话不是在周流年手里么,现在全收回来了?”沈清梧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眼,“嗯,刚收回来。”卢至桦很惊讶,没想到大少爷竟能从周流年一众的老骨头嘴里撬出东西,“他没闹?”“闹了,被吴真压下来了。”沈清梧放下账簿,觉得正是个好时候,便试探着开口,“至桦,这段时间多亏了他,我这里,很缺这样的人啊。”

第64章

“缺人……”卢至桦拖了张椅子,坐没坐相地单手抵在椅背上,他撑着下巴思考起来:这年头这么乱,大少爷身边儿没个人手确实很不像话,不过只是缺人而已,好办。“上个月我刚招募了一批打手当保镖,就是今天你看到的,我让他们跟着你,怎么样?”他明知道说的是谁,可他就是装不知道,刻意将吴真这个名字抛之脑后,他这么聪明的人,犯糊涂都恰合时宜。沈清梧动作停滞,盯着他无辜的一双眼睛,眉宇间缓缓舒展开,轻声应道,“好。”卢至桦要演,那他只能陪着他演,只是他演的太好,卢至桦在他神色间没挑出破绽,心里反而不踏实起来,“就这么定了?”卢至桦以为至少要再分辨几句,没想到大少爷好像压根没当回事,他有些不确定,“你就,没别的想说了?”沈清梧不再与他对视,晃悠悠站起来,径直走到窗前拉开了落地窗帘,天已经黑了。他的声音和夜风混在一起,柔和而冰凉,“说与不说都一样,至桦,我说了,你会听吗?”卢至桦直接关上了窗,双手扶住大少爷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耐着性子解释道,“一个武馆的教头而已,他得罪了黑帮自有他的命数,大少爷,我的人不比他差……”为什么你偏偏宁可相信外人,也不肯依靠我呢?沈清梧同样不解,从前他落魄慌乱的时候,卢至桦总是冲在前面为他出头,不分场合目的,一度让他大为感动,所以一直以来他对他无比依赖。那时候他就想不明白了,想不明白自己好在哪,所以生怕卢至桦的喜欢会在哪天消磨干净,可他又有什么呢?一具衰弱的身体,和为数不多的钱财。他固执地认为喜欢这种东西,一定是要平等的,他不能肆无忌惮地将对方当做依靠,所以绞尽脑汁地要为自己奔个前程,做不到风生水起,但他同样也想试一试。这种想法与小尾巴是同时出现的,和沈嗣文一样,他要为他的孩子铺路添砖,这一点与他人无关,即使卢至桦同样有能力去做,但他作为生父的心意,是别人替代不了的。他开始得艰难,最大的阻碍是他最爱的人。沈清梧失了神,失落失望地透过卢至桦的脸,眸子里淌成了涣散星光。卢至桦明白了他的意思,问得咬牙切齿,“你要为了一个吴真,让我去求疤瘌龙?”以目前的交情,求他是不至于的,至于的是,大少爷要让他求。卢至桦算漏了一点,他的大少爷也很聪明,沈清梧并不是真的想让他去求疤瘌龙,只不过同样知道他与之的往来,也知道卢至桦只需要一句话而已。“还是用你的人吧,你不要生气……”顶着卢至桦几乎压抑不住的不高兴,沈清梧没有戳破,最终他妥协了,“我只是觉得,吴真为我出了不少力,现在他有难,我要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装作视而不见,未免有些忘恩负义了。”他轻轻咽了口口水,嗓子有些沙哑,“至少,不能让他送死……”卢至桦相比于吴真而言,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沈清梧很清楚,即便是吴真真的死了,他也不会因此与卢至桦决裂,甚至不会有任何裂痕。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少爷轻言细语的,吵吵争辩一句没有,卢至桦舍不得真生气,扶着大少爷让他坐下,语气间也柔和下来,“这我都知道,回头我让人过去说一声,保证让他活着回来就是了,大少爷,你啊,就是太心善。”心善可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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