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叹气沉默,不过随口一说,他怎么还上心了?
男人真难搞。
她爹还让他包容自己,依她看,还是她更包容一些。
脚下轻点翻身飞到梅颂今身后与他共乘一骑,苏眠抱着他的腰:“没怪你,别哭了。”
装得有些过火的梅颂今:……
和他想的不一样,困困该坐在怀里才是,怎么现在是他坐在困困怀里?
见他不说话,苏眠侧身去偷看。
难不成是在哭?
梅颂今抬头不叫她看。
苏眠勒停了马,又挪到他怀里,抱着他的头看。
梅颂今:……
低头与她对视:“没哭。”
“我高兴的。”苏眠朝后看了一眼,马车帘子严丝合缝,抚着梅颂今的脸颊亲了一口,“这样你可信了。”
嘴角笑意难压得很。
可梅颂今是得寸进尺的主,悄没生息地环住了她的腰,用大氅将她包在怀里低喃:“不太够……”
马车里苏岱坐在墨儿身侧面红耳赤。
他全看见了!
他姐实在是不拘小节……
梅颂今这个放浪形骸的东西把他姐都带坏了!
坐下马儿识途,无需攥着缰绳便走得极稳,便便宜了马上的人。
记着苏眠上回的话,梅颂今的吻如春雨一般轻缓细密,断不会叫她再喘不过气。
梅颂今不要脸,苏眠要。
如今行在大道上,身侧不时便会有人路过,在外人面前这般亲密,没得叫人笑话。
她轻轻锤了梅颂今一把以示提醒,梅颂今心下微有失落,只是这失落还没怎么感受到便听到苏眠道:“去马车上。”
声音比往日轻了些,似是还带着丝羞恼。
梅颂今搂着她笑出声:“表姑母会发现的。”
“那怎么办?”
“这般便好。”原本只是想抱抱她来着,如今倒是占了好大的便宜。
苏眠舔了舔嘴角,又问:“真不去?”
她还没琢磨出味道呢。
梅颂今看着坐下的马有些嫌弃起来,他真是脑子抽了才会骑马。
“等到了驿馆休息时再坐马车?”
“好。”
两人你来我往的闲聊。
梅颂今在她耳边开口,气息叫她耳畔发痒:“我娘三月初去淮宁府,为咱们主持婚事。”
苏眠坐直了身子:“我听我娘说了成亲的事,听着便觉繁琐,咱们也要那般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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