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失去了全国赛,止步于此。
陈飞躺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夏沉光仍旧不敢相信,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颓丧地用手抱着头。
夏惊蝉身边的钱堂姜转过身偷偷擦眼泪。
林照野沙哑地问肖屹:“屹哥,……么办?”
这是他第一次叫“屹哥”。
虽然夏沉光是队长,但肖屹才是整个球队最核心的支撑力,他年纪小,却像所有人的大哥哥一样。
有他在,好像没有搞不定的难题。
“我不知道。”肖屹摇头。
他真的不知道。
……
南渝大学败在了三月的初春。
春寒料峭,篮球队陷入了低谷。
梦想不复存在。
队员们散的散,走的……经充满欢声笑语的篮球馆,现在也是空空荡荡,好几天没人去了。
夏惊蝉时不时还会去球馆转转,王大爷依旧还在,叨叨着说:“等开学就热闹了。”
是啊,还会有更多热爱篮球的少年们奔驰在球场上。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她好像改变很多,又好……么都没有改变。
变故,发生在开学之初。
夏惊蝉照例打开公寓监控视频,却发现许青空一整天都没有回家,直至午夜,视频里不见他的身影。
她狂奔回到了鹿栖公寓,在柜子里翻出了许青空的药。
无论是抗抑郁的药物,还是精神类药物,他都没有再动过了。
霎那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给许青空打电话,电话接通之后响了很久,直到忙音传来…
夏惊蝉哆哆嗦嗦地给夏沉光打了电话:“许、许青空不见了,我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他,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不是已……
“别急,我现在就去找他,我联系队员们一起找,说不定他们会知道他在哪里,对了,你去过他家没有。”
“我刚从鹿栖小区出来,他不……行李箱这些都在,他好像不是要离开…………
最后几个字,夏惊蝉已经说不出来了,她跪在地上,全身颤抖着…
“我不该让他选,明明知道他是不好的,我为什么要逼他,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承受,我答应要陪她,我真是该死啊!”女孩断断续续地说着,泣不成声。
“小夏,你别急,你去过他原来的家了吗?”
“还、没有。”
“过去看看,说不定在那边。”
夏惊蝉跌跌撞撞地下楼,打车来到了许青空原来副食店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