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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日志28（第2页）

想到什么的他又说，“啊，所以【恶魔之粹】也是帝具？”

“嗯。”

“我知道了！”五条悟咧嘴一笑，双臂微微张开像是天平一样，一高一低，倾向一边，“它们俩打架了！”

芜霜脑袋一歪，缓缓的抠出了一个问号：“？”

早熟且逻辑通畅的芜霜难得的没有及时理解到别人的话。

可能是因为五条悟跳脱的说法让本来很好理解的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也有可能只是因为画风的突变，让正在整理思绪的芜霜一下子宕机了。

于是她顿了一下，才舔了舔下唇说道：“啊，悟哥哥的意思是指，次元方阵和【恶魔之粹】两者互相排斥吗？”

“芜霜酱反应好慢。没错，如果你是使用了那个叫次元方阵的东西之后，才出现的咒力紊乱的反应的话，应该没有错。但是，这些都是假设啦！毕竟都是芜霜术式里的东西，芜霜自己居然不能用真的很奇怪耶。”

芜霜抿了抿唇说：“可能是的，在我没有说出「传送」两个字的时候，我拿着它，【恶魔之粹】并没有反应。且等我稍稍再坐一会，应该能够再次召唤它，它的消耗远比召唤【恶魔之粹】的时候要少。”

这时她自己也得到了一个答案。

那就是，可能是她自身的原因。只是这个自身原因是哪一种还有待考察。

是，两者不能同时使用？

还是，她，不能同时使用两者？

或者说，不能两个同时存在？

当然，芜霜很快推翻了第三条。

五条悟听她这么说微微眯了眯眼睛，心想，更奇怪了呢，既然如此，为什么芜霜酱最开始召唤出来的东西反而是消耗咒力最大的东西呢？而且还是直接和芜霜酱融合在一起了。

就算是传承，这种感觉就和【十影】的初始式神竟然是魔虚罗的感觉一样嘛！这怎么可能！

所以，到底是什么？

芜霜酱说她刚刚想的是[见面]，然后就召唤出了拥有空间能力的帝具。

那【恶魔之粹】呢，芜霜酱是以什么唤醒了它呢？

“啊，芜霜酱刚刚提到的记忆问题，你是怎么理解的？”

“不是术式，而是有这样的记忆力，才会有这样的术式。我是这么认为的。媒介是……生命力，灵，存在过的证明，这些[曾经]存在过的东西，被我[记住]的东西，可以通过术式实现再现。”

“哇，听起来连死者复生都能做到呢。”

“……不行。能够通过术式再现的东西只有死物，非常规拥有生命的事物。有人对我说，物品上面也有灵，人类在上面留下的痕迹被灵记住视为记忆。这种，就可以得到再现。”

“听起来和传说中的付丧神一样呢。可是芜霜酱什么都能记住呢~”他晃了晃身子，拿起一块点心吃起来，随意的问出了一句，“芜霜酱见过死人了，有用术式记下吗？发生了什么？”

芜霜袖子下的拳头紧了紧，面上仍旧是一副平淡冷漠的模样：“悟哥哥应该一开始就看到了吧，我的咒力。除了包裹住【恶魔之粹】的咒力，很少吧。”

“啊，是哦，其他人应该会觉得芜霜酱很弱吧，毕竟咒力量真的很少诶。但是我不一样，表面的东西怎么可能骗得到老子。芜霜酱体内有超级庞大的诅咒哦，像是黑洞一样呢，芜霜要是想的话，那些东西就会溢出来哦！啊，这么说起来，总感觉那些咒力不是芜霜酱自己的东西一样呢，所以我开始才会说是借用呢。”

“这也是眼睛告诉你的？”

“不，是satoru欧尼酱~自己想到的哦。难道说，死掉的人……在那个里面吗？芜霜把他们吞了吗？”

芜霜：“请不要说吞，听起来好奇怪，”她顿了顿，然后道，“咒力是负面情绪的产物，但是我几乎没有这样的东西。悟哥哥或许也注意到了，作为一个咒术师，我的情绪实在是太过于平淡，没有高兴，也没有愤怒。倒不是说我对这些情绪不敏感吧，只是源于我自身的少之又少。不知道是否是术式的结果，淡去自身情绪，去接纳别人的。”

五条悟猫眼微微一眯，心想，能够得出这样的结论，芜霜酱表面看起来怪冷淡的，本质难道是什么救世主性格吗~

虽然他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就对了，听起来像是要为了别人牺牲自己一样，就因为她有这种能力就要这样做，担起这样大的责任仿佛是她理所应当一样。

这种正论，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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