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鼻子,笑道:“你的戏演得不错,你早就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吧?”不然按照她这个尿性,怎么可能老老实实把我从精神病院带出来?
“所以你根本就没失忆,你什么都知道!”汤艳红着眼,疯狂的咆哮着。
我懒得搭理她。
井底的事儿我确实不记得,这很明显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后来思绪清明,就什么都明白了。
我泡了一壶茶,给她也倒了一杯。
看到汤艳不敢喝,我笑道:“喝吧,这里头没东西。”汤艳的伎俩被我揭穿,她的脸色黑得像锅底。
更多的是惊骇和难堪!
“说吧,你的奸夫是谁?”
“你,你想干什么?”
我喝了一口茶:“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儿,你不用管,你也没资格管,另外你净身出户,我的财产跟你一分钱关系也没有!”
“姓文的,你特么还是人吗,咱们好歹夫妻这么多年,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
“是你先不当人,当然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我把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好事儿曝光出去!”
汤艳的头发散落下来,眼里瞬间没了颜色。
她知道我会来真的!
我就是干这行的,我手底下的那批人,他们的业务能力她也很清楚。
“文锋,你让我想想,我……我好好想想!”汤艳推开门出去了。
我看到她的背影在哆嗦,她是真被吓破了胆。
次日清晨,我妈着急忙慌的找到我。
“儿啊,你跟小艳怎么回事,有人看到她大半夜的,就坐车走了哇!”
“妈,你别管她!”
这女人做贼心虚,估计连夜跑了,我联系手底下的人,让他们盯紧点儿。
这次的事儿,总不能就这么没头没脑的结束!
出殡的时候,我妈哭得很伤心,我也很动容,我从没见过我妈这么伤心过,这是第一次。
我收拾行李,打算这两天就走。
我妈留不住我。
她亲自做饭给我吃,我们聊的兴起,我就跟她说:“妈,我在医院认识一个病友,他说他是两百年前的古人,你信吗?”
我妈自然不信,她更关注的是我在医院干什么,问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这个病友,他是临县人。”
一听这话,我妈的表情变得很凝重,问道:“然后呢?”
“妈,你知道我是干报纸杂志社的,这一行就讲究抓眼球的新闻,我回来的时候,还特意去了一趟临县。”
我妈吞了一口唾沫,问道:“你去找新闻素材了?”
“可以这么说,是我那个病友提供给我的灵感,临县当年的那起惨案,不是到现在还没结果吗?”
“您当时也在那边,我想找您了解情况!”
我妈摇摇头说:“这都过去多少年的事儿了,那事儿谁还记得?你这孩子不学好,调查这么恐怖的事儿干什么?”
她的脸色很惊恐,这事儿在当时引起轰动,也成为让人挥之不去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