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可是乾朝国策,历代帝王将其奉为圭臬,他居然说有这么多不理影响。
你胡说,这可是我乾朝国策,若是真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又怎会沿用这么多年?
凤雅玲忍不住质问道。
陆晨只是瞥了她一眼。
要是这政策没有问题。
明朝是怎么被它拖死的?
崇祯皇帝又何至于吊死在那歪脖子树上?
嘁!
陆晨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你
你胡说的对不对,你瞎编的对不对?
毕竟这算是凤雅玲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外面的世界。
她骨子里还带着几分任性。
更何况,她还有着时代的局限性。
我胡说的?
我问你啊,我刚说过太原王萧子玉聚敛财富的事情吧,如果不是朝廷封他为王,他能如此肆无忌惮,搜刮民脂民膏吗?他不能!
我再问你,如果不是朝廷分封,让他独立于太原官府之外,他又能藐视群臣,凌驾于律法之上吗?他不能!
这深秋的太原够冷了吧,可是呢?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你知道什么意思不?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知道的。
你再去看看,这个太原王萧子玉的奢靡,还有百姓的度日。
我只能用一句诗来形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你不会没听过吧?
陆晨长摆着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凤雅玲。
在他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对于凤雅玲来说。
陆晨说的,却是她从未听过的诗词。
但陆晨说的每句话,都几乎颠覆了她的认知,崩塌了她的三观。
她年岁十六,所学所知,到头来,竟敌不过陆晨寥寥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