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带着一脸的幸福,漱了漱口,然后道:“我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够久了!”
萧看雪接过陈秀手里的碗,然后问道:“现在我已是自由之身,有心带你隐居避世,就是不知道你喜欢哪里?”
陈秀淡然一笑,道:“你说哪里就哪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无所谓!”
萧看雪笑道:“不,现在你就是我的一切,一切你说了算!”
陈秀抬起脑袋想了半天,然后道:“我听说杭州西湖风景秀丽,不如我们去那儿定居吧!”
萧看雪听到这里,当即笑道:“好!我们就去那里!”
二人吃完了饭,萧看雪即刻雇了辆马车,然后转往杭州径发。正午时分,陈秀忽觉腹痛如绞,忍不住在车上反复打滚,见她如此痛苦,把个萧看雪慌得如坐针毡,他不禁怒道:“大夫不是说吃了药就没事吗?难道他敢骗我?
”
陈秀一脸痛苦地道:“看雪,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杀了我吧!”
“你胡说什么?”萧看雪不禁怒道。
“我肚子好痛,就跟肠子断了一般,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杀了我吧!”陈秀话到此处,忍不住用脑袋往那车厢上撞去,却被萧看雪一把拦住。
“你怎么这么傻!”萧看雪怒道。
“看雪,我也知道寻死不对,可是我现在实在生不如死!对不起,求你杀了我吧!”陈秀一脸痛苦地道。
“停车!”萧看雪高声叫道。
车夫听到吩咐,当即收住马车,转而问道:“客官,接下来怎么办?”
“调头回瑶里,我要找那大夫算账!”萧看雪怒道。
“好咧!”车夫听到这里,当即调转马头,径往瑶里而行。
这一次,萧看雪催得急,所以马车跑得便快,不消太久便已赶到瑶里镇。
萧看雪抱着陈秀,带着一脸怒气,往那药房走去,他要让大夫给一个说法,如果不能令他满意,他就要大开杀戒。
他每走一步,心中的怒气便增加一分,而陈秀的痛苦却也更增一丝!
眼看已快至药房,却见柳如月满脸淌汗地跑了过来,道:“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现在我有要事待办,没空搭理你,请见谅!”萧看雪冷冷地道。
“有什么事还能比陈秀的命更重要呢?”柳如月问道。
萧看雪听到这里,当即看向柳如月,问道:“你说什么?”
“别问了,跟我来!”柳如月话到此处,当即抢先走了出去。萧看雪没敢犹豫,当即跟着柳如月,很快便到了一家客栈,她进屋之后,先将房门关上,然后却从腰间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然后将药粉倒入杯中,再用温水
冲开,递与萧看雪,道:“快些让她服下,希望这药有效!”
“这是什么药?如果不对症岂可乱吃?”萧看雪问道。
眼见陈秀一脸痛苦,柳如月才懒得跟萧看雪解释,当即端起茶碗就去喂陈秀。
陈秀也是痛到了极点,此时是病急乱投医,哪里顾得上分辨药的真假,当即一口气将那药水喝了个干净。
“她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要你偿命!”萧看雪怒道。
柳如月看了一眼萧看雪,然后问道:“如果我想害她,为什么还来找你呢?难道看着她死不是更好吗?”
萧看雪听到这里,不禁无言以对。
过了没多久,陈秀的脸色终于开始有些红润,她的腹痛也缓解了不少,她当即笑道:“这药果然有效,我的肚子已经没那么痛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萧看雪问道。
柳如月淡然一笑,道:“昨天晚上你去总舵找人,顾长天不是请你留下吃酒吗?”
“你是说他在酒里下了药?”萧看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