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葬者闫罗王是从上由下攻击的,受伤最重。他忿忿道“怎么可能,他当年还是一介小毛孩,现在能伤到我们?”
那在江悦怀中的证道菩提小树人自言自语道“那小子在我身下悟道一年,仅仅伤了你们有什么足以大惊小怪的?我还嫌他丢我面子呢!”
“把我父母家人交出来!”洪怀恩乘胜追击。
“去死吧!”那老妖童张喜和水袖刀青衣嬢,从宝囊中掏出一串的手雷弹,就往洪怀恩身上掷去。
那机械手谢中的手掌中各伸出一条黑管,从中喷出高温烈火。拆解混头齐鹿貅的那根怪形武器,实则是一柄毒刺导弹,他对准洪怀恩扣下扳机,一颗毒刺导弹疾飞出来。
狱葬者闫罗王取出一个瓦瓮,朝洪怀恩投掷了过去,又取出一支加特林机枪,朝人疯狂扫射。
这回还真得杀的洪怀恩一个措手不及,他万万没想到,堂堂五长老,竟用上现代兵器,这是许多修炼者所不耻的。
就在洪怀恩因大意要受到伤害时,一道黑芒一闪而过,把这些东西尽数破坏。再现身时,正是杜影儿施展武技“暗逆刺”。
“多谢了!影儿。”洪怀恩道。
杜影儿冷冷道“别以为这段时间就你变强了!”
“小心!”江悦一声大喝!原来狱葬者闫罗王丢出的那瓦瓮,另有用意。里头装着的,竟是用许多狱犯的怨念炼成的降头。沾染者,必受怨恨力量缠身。
江悦一探手,便将那释放出来的庞大怨念拽在手中,从始帝宝库中取出净缘圣水,毫不吝啬的满满一壶就往手中浇着。
“哗”那怨念瞬间得到超度,从恨和怨中解脱出来。化为一道美丽的流光,流散向了天际。
狱葬者闫罗王惊恐大骇道“他竟然能抓住那怨念而不受影响!不可能,没有人能这样。”
江悦正色道“万念皆由心生,既然都是人生的情绪,就没什么可怕的,一切都是心在作祟。我平生最恨你这种害人性命炼制凶物的下流货色。”
话音未落,他踪迹消失,下一刻突兀出现在闫罗王面前。江悦邪笑道“你这名字太犯忌讳了,我朋友的爷爷恐怕不喜欢你玷污他名声,你下去跟他道个谦吧!”以手作刀,竟是武技“问鼎天下”那闫罗王的脑袋便连血也未喷出就被削了下来。
金刀会上下都惊慌失色,他们虽然也是杀人放火的凶徒,但几时见过这么残暴的杀人手段。
连洪怀恩和杜影儿都吃惊看着江悦,对他的行径感到难以置信,从前连杀一只鸡都有些犹豫的他,现在成了个杀伐果断的人,虽说对方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但手段未免太多残忍。
证道菩提树笑道“你俩在吃惊什么?生死有命,因果报应,那些被他活体取器官的人,难道就该死吗?还是悟不破,没江小子觉悟高。”
那金刚刀鳌新见状,知道低估了眼前三人的实力,即使以大欺小,也要采用以多胜少的战术了。
他呼道“摆阵!”一声令下,金刀会数千人宛若工蜂得到母蜂的号召,摆成四个方阵把江悦、杜影儿、洪怀恩团团包围。
这次不比先前的散勇闲兵的方式,数千人列起阵来,气势汹汹。
一个蠢汉不成事,一群蠢汉干大事。这些人能腾空的不过半数,不能飞的在地上都持着枪械对准三人。
那负伤的四名长老各领一队,鳌新统领全局。
“杀!”这话出自江悦之口,他以最有利己方的考虑作出了判断。
江悦主动找上了金刚刀鳌新,洪怀恩道“江悦哥,不要杀了他,还要从他嘴里问出我爸妈的下落。”
鳌新鼻哼一声怒道“不知死活的小子,先把自己的脑袋顾好,你以为你们有能力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下一刻,鳌新全身裹上一层金属色泽,提着一口大砍刀,如怒目雷神
一般冲了过来。
武技“焰翼三连斩”一串火焰残影如流星划过,身后留下长长的火尾。
江悦此时也取出雪羽刀和古侠杖,“好伙伴,咱们久别重逢了。”雪羽刀不住颤动以作回应,古侠杖内的器灵金翅大鹏显出身影,不住高啸,天地共鸣。这是古侠杖由衷的承认他为主人的肯定。
与此同时,鳌新的第一刀也竭力劈下,江悦用雪羽刀一挽就轻松卸开威势。
那威力更强的第二刀又到了,江悦由用古侠杖轻巧地把它接了下来。
最强的第三刀已经到来,江悦用古侠杖和雪羽刀一架,很轻易就丢开了。
鳌新瞿然失色道“怎么可能?”
江悦漠然道“你会这招武技,想必当年深受洪老前辈的信任和器重。没想到今日你竟然反戈一击,倒打一耙。”
鳌新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老门主失踪,继位者是那驽马恋栈,无能的洪知足,泰鸿门迟早要败在他手中,为了泰鸿门能继续传承下去,我们这么做也是情非得已。”
江悦道“好一嘴的仁义道德,迫害门主一家,违背老门主的意愿,还不是为了个人私欲!你那三刀并非正宗,和你的人一样,金玉其外败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