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里头,别有洞天,原来此处祭祀之地是依山开凿,上层是斋戒沐浴,净化身心的地方。
下层才是真正的祭祀之所,由于已经荒废,他们不需要那么麻烦走这道程序。
洪怀季提着油灯走在前头,下往祭祀之地的阶梯一共有三条,一主二副,主阶梯为康庄大道,为门主及长老和嫡系传人所通行。两条副道相对窄些,是门中精英和忠心门徒所行的通道。
下的主殿,豁然大开,山壁上有火龙火凤盘旋飞舞,中央主道两侧是
河道,水中长着似荷花似睡莲的植物,花芯中生着青蓝色火苗。水中还有点燃着的五色火焰,水中生火,十分奇异。
在尽头有一尊巨大的赤着上身,下半身围着草叶围裙的古老石像,跏趺坐,双手心上有一团与自身体型很不相配的火焰,正是洪家祖宅祠堂中的那团祖灵火焰。
在石像下,洪家一家正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仍在做着针黹活,并未因避难而影响情绪。
洪怀季将人领到跟前,江悦和杜影儿向众人施礼道“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您们好!”“我叫江悦!”杜影儿已相识,只施礼。
洪家全都起身笑脸相迎,洪知足和炼玉嫦同时打量着江悦,看着他脸颊上丑丑的疤痕,很是疼惜。
炼玉嫦和蔼可亲的说道“是个好孩子,是个好孩子。”上前牵着他入座。
洪知足和颜悦色道“大家都坐着,别见外。”
洪怀恩笑道“从没见过你二老对自己亲生的有这么热情开心过,除了骂和打,就是训!搞得我倒成了外人一样。”
那边外甥荀荀也跑到杜影儿身边求抱,洪怀恩打趣道“好啊!你这见色忘义的小家伙,连你也不和我好了,枉我平时最疼你,看打!”
那边荀荀紧抱着杜影儿,在她胸前揉挣,口中呀呀求饶“舅舅不要,不要!”
“又胡闹了!在客人家面前没轻没重!”大姐洪怀礼指责道!
姐夫曹耿笑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见外不见外的,你就别责怪你弟弟了。”
炼玉嫦笑道“对对,还是女婿识大体,哪来什么客人!江悦是怀恩的义兄,与影儿对怀恩都有救命之恩,我们就是一家人。”
洪怀礼抱怨道“妈,我不就是敲打一下怀恩让他长长记性,怎么倒成了我不对了!小悦对我们家有恩,我当然也视他如弟弟一般。”
洪家小妹洪怀柔掩嘴笑道“你们都宠江悦哥和影儿姐姐,那胡闹完刚回家的家伙倒成了外人,等会他吃醋闹起来更凶。”
“哎呀!你这爱哭鬼还敢亏我!”洪怀恩指着洪怀柔,上前挠她胳肢窝,两兄妹打闹起来。
“好了,好了!都静一下,该说些正事了。”洪知足用那低沉稳重的嗓音说道。所有人都安静坐好。
“你们一定很好奇,怎么我们突然就全家避难了。在你们杳无音信的这三年多时间里,三界发生了许多变化。”
“什么变化?”江悦、杜影儿、洪怀恩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