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了点头,瞧他坐下,又伸手稀奇的摸了摸石桌,惊道:“这也是热的?”
他过分惊奇倒弄得我太淡定!
“上神可否教我这样厉害的法术?”他望着我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闪着光芒,直直的盯着我,等我回答。
我此番找他来,就是因为这事,我不愿收徒,唯一收得徒弟还没出师就把我给骗了,我可不敢再给自己惹麻烦。
不巧的是沉语莫言也没有跟我下来,她俩在,让她俩收了,也免得他一会儿让我教他这个法术,一会儿教他那个法术,我头疼。
“这个我们放后再说!我想问问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跟着你呀!”
“跟着我?你就没有想过自己要做什么吗?”
他勾唇道:“想过了,修仙呀,我这不是打算跟着你们修炼嘛!”
“可我真的没法教你什么,我……”
我委婉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打断我道:“没事,我已经有师傅了。”
有了?这么快,谁?沉语莫言?我怎么都不知?
我惊愕问道:“你认谁做师傅了?”
“我!”身后突然插~进来话,宣寒立马欢喜的站起身,唤了声:“师傅!”
我转身瞧去,只见墨夷不知何时悄声咪西的来到我身后,对于宣寒的招呼,他轻点了点头回应。
我站起身,狐疑道:“你是他师傅,何时认得,为何收他?”
“上神,师傅他……”宣寒的话还没说完,墨夷便对着他摆手示意他退下,宣寒瘪了瘪嘴,便转身离开了。
“阿语可在气我抢了你的徒弟?”他伸手把我搂在怀里,不让我挣扎,这人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没有正形。
我挖苦道:“我气什么?我根本就没想收他为徒,平生只收了一个徒儿,我都被人耍的团团转,被人骗了还心疼他,哪敢再收徒儿,给自个找虐受。”
他眼睛谑笑地盯着我,柔声道:“还说没气,说话阵阵埋怨,师傅若真生气,便打徒儿一顿好不好?”
我伸手掐他的腰上的肉,紧绷绷的还隔硬着我手疼:“打你一顿我都不解气!”
他突然俯身轻啄了我一口,咧嘴笑道::“一顿不行,便再打一顿!”
我伸手捂住嘴,眼睛睁得老大,偷袭我,我放下手轻拍他的胸膛道:“无赖!”
与他说什么总是这般动手动脚,流氓行径,一点都不正经,是不是有了一次,便习惯了,再改不了?
他双手搂着我的腰向他靠近,谑道:“如此便是无赖了?”他眼睛炙热像一团火烤着我,突然埋头噙住我的唇,啃食着。
我伸手拍打他,嘴上的伤口还没好,他上我便觉得刺痛,可在他唇瓣的磨蹭碾压下,酥麻起来,渐渐的双腿也变得虚浮,浑身无力,身体软绵成一团紧依着他。
许久,他才放开,声音魅惑好听:“这又算什么?”
我微张口紧喘着大气,脸颊微热,眼神迷离。
我瞧他脸渐渐靠近,便知他又要做什么,我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靠近。
我怒瞪他:“以后你离我远着,不许离我这么近,不许动不动便对我动手动脚,不许再随意亲我,不许再没大没小放肆撩拨我,我是你师傅,你知不知道?”
“这么多不许,阿语真苛刻,好吧,我同意了,倒是我允许你离我近些,就如同此刻,我也允许你对我动手动脚,我也允许你随意亲我,放肆撩拨我,师傅,你怎样徒儿都喜欢。”
我挣开他的怀抱,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墨夷,你是不是生病了?如此这般,可不像你?”
他突然敛了笑,一本正经道:“那我像谁?”这变脸的速度真是让人感叹呀!
我抿嘴笑道:“像无赖!”说完我便跑开了,他反应过来,便追着我,还扬言要我好看。
我笑之,不以为然!
没有几日,白禹便能下地了,再修养一段时间,他便能痊愈了。
后来我听阿夏说,柏夷与墨夷一身渡了五百年的灵力给他,所以白禹才不要需要心头血浇养,阿夏说,是因为阿华心疼我,所以来山里第一件事便了解此事,是不像让我再疼。
阿夏不说,我也知道,那日宣寒说的他都听到了,可他一路上没有说起这事,也没有问我,他自是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也支持我的决定。后用五百年灵力相救,也是为了我,心中说不感激,是假的。
阿夏的脖子上的伤还未好,厚厚的布包裹着她瘦长的脖子,瞧着好笑又悯惜。
每次我说拆开瞧瞧怎么样,阿夏说不知道,她也想瞧瞧,可柏夷说不可,说有味药很珍贵,此间正是药效发挥的时候,不可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