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话是必须要说清楚的。
“周时予先生,你和我已经正式离婚一个多月。现在的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需要你的爱,也不再爱你,更不可能会等你。请不要以任何理由和借口,来打扰我的工作和生活。本次我保留控告你的权力。如再有下次,直接报警处理。”
扔下手机,烦闷的双手用力拍打几下床单,把手都拍麻了,才感觉舒服一点。
不想手机铃声又响了。
拿起一看,更是烦的要命。
大家也猜到打来电话的是谁了吧。
没错,是周时予的准新娘孟夏。
她倒是挺有胆量,绑架了我,却没受到惩罚,更加的无所顾忌。
本心来讲,不想接听。
因为我真的膈应死这个人,简直就是一只癞蛤蟆,怎么看都膈应。
仅是膈应也就罢了,她还是想要害我性命的人。
哥哥和暮江寒都没有告诉我如何处置孟夏,但想来也不可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之所以到现在还让她可哪的瑟,一定有他们自己的想法。
我也曾问过他们俩,两位的回答基本一致,意思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直接把她弄死太便宜她,温水煮青蛙最好玩儿。
而且孟夏好对付,他们现在的目标是要把孟夏身后的人连根拔起。
所以,孟夏暂时不动。
大概我在她手上吃了那么大的亏,都没有反击,让她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很了不起,以至于胆敢打电话过来挑衅我。
接听,我心烦。
但不接听,又会让她更加的得意。
所以呢,与其让她的瑟,不如让她更加的瑟。
只有更加的瑟,才能让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以为是,然后失去分寸,最后摔得更惨。
在她作死的路上,我好心的推她一把,让她走的快一点儿。
千万别说我心眼儿坏,这都是她应得的。
“你好,叶扶苏,请问哪位?”
我把手机免提打开,放在枕头边上,准备和她来一场猫戏老鼠的游戏。
“你好,是叶小姐吗,我是钱贵先生的干女儿孟夏,我们曾见过几面的,叶小姐不会把我忘了吧。”
“当然不会,孟夏小姐的发型应该是全国最有特色的,相信谁见了都会终身难忘的。”
我不厚道的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