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孩从竹楼里走出来,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倏地笑了,两颗小虎牙冒出来,特别的可爱。
这个笑容,仿佛春天融化的冰雪,如同夏季成型的繁花,恰似春季绵绵的细雨,还似冬季晴朗的天空。
就是,嗯,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喜欢。
“你是谁?叶扶苏,还是白紫苏?”女孩歪着小脑袋,可爱死了。
她的心软的如同一滩水,凝视着女孩眸中小小的自己,也笑着回答她,“你又是谁?白紫苏,还是叶扶苏?”
女孩咯咯的笑了,缓缓走近我,越走越近,几乎要贴在我的身上。
我讶然的想要后退,却发现身体根本动不了,“你控制了我。”
她摇摇头,“不是控制,是把我送给你。叶扶苏,很开心你能回来。”
说完,她又上前一步,我眼看着她慢慢的嵌入我的身体。
她完全消失那一瞬间,我听到一句话,“真好,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来不及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头又开始晕。
这一次,周围一片暗黑,什么都看不到。
她躺在黑暗之中,耳朵变得更加灵敏,把外界的声音全部收入耳中。
“有复发过吗?”
“最近一年内只复发一次。”
“用了几粒药?”
“一粒也没有用。”
半晌,他又说,“我自己熬过来的。”
“你真是个奇迹,那么重的剂量,不到五年就熬了过来。”
“她呢?”
“她?比你还是奇迹。我以为她会死,结果却是只有一个月便恢复的七七八八。”
“还不醒?”
“呵,醒着呢。记忆整合没那么简单,这需要她自己调整,外力的干预很可能让她产生记忆错乱。”
“嗯。”
低沉磁性的声音犹如悦耳的大提琴,她在美妙的音乐中沉沉的入睡。
这一次,她睡的很安稳,也很香甜,像一只被喂饱的小猪。
清晨,天色已经大亮。一只不知打哪飞来的小麻雀站在窗棂上,用尖尖的小嘴不住的啄着窗子玻璃。
另一只小鸟啁啁啾啾的叫的欢快,似乎在给小麻雀加油。
空气中仿佛有海鲜粥和素包子的味道。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抬起双手放在眼前仔细的观察,正看的认真,左侧飞过来一个什么东西。
它速度极快的刺穿空气,直朝着我的左手而来,听那锐利的破空之声,带着将我左手削去的锋锐。
我淡淡一笑。